氣,否則被這一刀斬在身體上,刀氣立即侵襲入體,後果不堪設想!”
許豐年看著胸前的傷口,面色凝重。
他也沒想到,桑青的金煞刀訣威力如此驚人。
雖然及時躲避開要害,最終只是受了皮肉傷,但也是極其兇險,如果再慢一點,這一刀斬入臟腑,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而且,還好桑青修煉的是金煞刀訣,其威力遠遠不如庚金劍氣,否則的話,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金煞刀氣和庚金劍氣同,雖然都屬於五行中的金行威能,但威力卻是不盡相比。
金煞刀氣威力更加剛猛銳利,而庚金劍氣蘊含的威能卻要更加恐怖,每一絲劍氣,都要驚人的穿透性。
金煞刀氣有身上留下的傷口多大,造成的傷害就有多大。
而庚金劍氣能夠穿透一起,無堅不摧,即便抵擋住了,庚金劍氣也會有細小的劍氣迸射,透過護體真氣,進入臟腑之中,造成傷害。
所以,與修煉庚金劍氣的修士爭鬥之時,必須要極其小心,處處警惕,否則很可能不知不覺之間,便已經被劍氣所傷。
如果許豐年不是修煉了五聖聚靈功,身軀極為強橫,聖熊式能夠在戰鬥中療傷,不斷的恢復傷勢的話,昨日與張雪瑩那一戰,結果還不好說。
“哼哼,螻蟻就是螻蟻,連本王子一招都接不住。”
看到許豐年胸前的傷口,桑青無比得意,厲笑連連。
說話間,他左右雙掌之上,凝聚出兩道金煞刀氣,腳下一點,再次衝向許豐年。
只見他人還未到,兩道金煞刀氣已經同時打出,金光閃爍的刀芒,向著許豐年的腦袋斬了過去。
“霧起!”
許豐年面色一變,往身上打了一道風行符,身形飛退。
同時,將真氣注入早就藏在身上的衍霧符中。
一剎那間,白色霧氣也從他身上狂湧而出。
整個擂臺上數百丈的方圓之內,便是被白霧所充斥。
桑青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
瞬息之間,他的四周便都是霧氣,視線完全被擋住,一丈之外便完全無法看清了。
而且,他感覺到,方才打出的兩道金皺刀氣,斬在了空處,沒能傷到許豐年分毫。
擂臺之外的太玄弟子,更是吃驚無比。
“這是什麼手段!”
“似乎是符籙的威能!”
“這許豐年怎麼會有這麼多符籙,如此濃的霧氣,桑青的身法再快,攻擊力再強,也發揮不出來,這場比試鹿死誰手,只怕難說了。”
“你們太天真了,一些霧氣而已,桑青畢竟是練氣十一層的修為,只要真氣鼓盪,霧氣馬上就會散去。”
“這些霧氣沒有那麼簡單,我以築基期的修為,竟然都無法看透這片霧氣。”
此時無論是太玄外門的長老,還有內門築基弟子,都無人能夠看清霧氣內的情況。
而就在眾人論紛紛之時,許豐年已是動了起來。
他運用御氣藏神之術,將所有氣息收斂於體內,同時施展開聖鹿式,如同一頭森林中躲避虎豹的小鹿一般,無聲無息的潛行過去,很快與桑青之間,便只有三丈的距離。
“無音針!”
許豐年目光一閃,食指上凝出一道比針略粗些許的無色真氣,向著桑青背心疾射而去。
“哈哈,許豐年,你以為用這種雕蟲小技,便可以勝過我?簡直可筆!”
桑青此時已經冷靜下來,護體真氣將全身上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本王子倒是要看一看,你如何破得了我的護體真氣!”
說話間,桑青已是開始鼓動真氣,想要吹散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