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土。
一旦進入體內，就會繼續碎裂成更多的小片。
如此一來，又給傷口處理增加了不小的麻煩。
而且，這些小碎片，越掙扎，就會鑽的越深。
果然，僅僅過去了不到五分鐘。
剛剛還不斷掙扎的小野豬，萎靡了下去。
雖然太醫們在不斷的用藥。
試圖穩定住這些小野豬惡化的傷勢。
但卻根本見不到一點好轉的跡象。
一個年齡小的太醫，直接就急哭了。
自己才剛剛上班第一天。
這特麼要是九族消消樂，那可就虧大了。
自己當了官，家人不但一點光沒借到。
反而要搭上性命？
“嗷····嗚嗚嗚嗚哇···”
終於，有一個小太醫忍不住崩潰了。
他搶到了一隻最小的野豬。
結果因為剛才的劇烈掙扎。
陶片越陷越深，直接割破了血管。
鮮血汩汩而湧，顯然是止不住了。
面對他的痛哭，卻是沒人來幫忙。
因為其他人，也有自己的救治目標。
很快，毛驤之前提到的野豬王也被胡太醫親自帶了回來。
一路上，胡太醫不斷的為其止血。
但是傷口處的血液，就像是漏了一般，根本就止不住。
“呼呼呼···”
胡太醫大口喘氣，隨後繼續努力。
他甚至用上了麻沸散，讓野豬王保持安靜。
然後又用之前朱雄英做手術的方式為其處理傷口。
結果卻是，陶片實在是太脆了。
通常都是夾出來一片，結果途中就會碎裂成更多片。
“我的天啊。
這要是人捱了這麼一下。
那真就是···太慘了···”
老朱看著這些野豬，忍不住開口。
此時，徐達湯和也趕了回來。
他們也在觀察每一隻野豬的情況。
足足一個時辰之後，這些野豬除了血管劈裂的那一隻，還全都沒死。
一個個瞪著眼睛，痛苦的哀嚎。
這些野豬雖然虛弱，但卻並沒有死亡的跡象。
因為陶片硬度有限。
除了爆炸中心，其他方向根本不足以進入內臟。
天色漸暗。
老朱等人沒有選擇離開。
而是打起火把，繼續等待實驗結果。
火堆上，一條羊腿被烤的滋滋啦啦冒油。
朱雄英幾人圍坐在一起。
喝酒吃肉。
“大孫啊，這···爺爺說句可能不中聽的話啊···
這種炮彈···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這玩意···有傷天和啊···”
老朱有些無語的開口。
他作為一個殺伐果斷的開國皇帝。
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可是這些野豬，卻是從白天哀嚎到了晚上。
“嘿嘿，爺爺。
這都是可以選擇的嘛。
如果你覺得太殘忍了。
就直接換成鐵片。
這樣中彈的敵人痛苦就會少一些。
爺爺或者二位大將軍會怎麼選我不管。
反正這一次征討倭寇，我必須使用這種炮彈。
我要讓這些倭寇，在承受無盡的痛苦之後再死。”
朱雄英笑著開口。
他是真的沒想到，歷史上殺伐果斷，砍人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