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皇上,你不要聽這個混蛋小子亂說話!
太子妃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呂家怎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呂家世代都是讀書人,怎能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呂本徹底豁出去了。
也不管老朱與文武百官。
當朝大吼起來。
那樣子,顯得委屈極了。
“逆子!還不快住口!
誰教你如此胡說八道?
我呂傢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
太子妃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你這逆子,竟敢汙衊太子妃,簡直就是死罪!”
呂桂也是趕緊開口。
因為他很清楚,如果讓老朱把這件事情給坐實了。
那他們整個呂氏一族,就全都完了。
不要指望老朱會網開一面。
以他們對老朱的瞭解來說,這種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此事一旦坐實,別說是呂家的人了。
呂家的狗都得扒皮進鍋,雞蛋都得搖散黃了。
“我···我····”
面對自己老爹和堂叔的質問,呂河巾徹底崩潰了。
倒在地上大哭出聲。
“皇上!你千萬不要聽信這個瘋子的話!
我們呂氏一族,一心為了朝廷。
不可能做出那些齷齪的事情!
這···這都是這個混蛋對我們的汙衊!”
呂本見老朱根本沒有什麼反應,繼續快速開口。
“呂本啊呂本。
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都這種時候了,難道你還不願意承認嗎?”
老朱目光悲憫的看了一眼呂本。
隨後再度招招手。
又是一隊錦衣衛快步走來。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並不是押送人。
而是押送著一個小黑盒子。
看到這個盒子,呂河巾的眼睛瞬間就瞪的老大。
這東西,他可是藏的很好。
沒想到,竟然已經被錦衣衛給找到了。
不過想想這也是正常的,在這應天府之中。
能夠瞞過錦衣衛的事情,還真就是不多。
“樸德猛!
把這些東西,給大夥看看吧。”
老朱重新回到了龍椅上。
就這麼平靜的看著下方。
“是!皇上!”
樸德猛快速將黑色盒子開啟。
裡面的各種密信,也被拿了出來。
當呂本和呂桂看到密信上的內容,終於是死心了。
人證物證俱在,他們再想要抵賴,那也是根本做不到的。
“列位臣工。
太子妃呂氏,夥同其父呂本,其堂兄呂河巾!
多次毒害皇室中人。
根據錦衣衛的調查!
自入東宮以來,呂氏就心懷不軌,大逆不道!
先後企圖毒殺原太子妃常氏、皇長孫朱雄英!
更加禽獸不如的是!
呂氏竟然妄圖以進補的方式,毒殺當朝皇后!
簡直是罪不容誅!”
樸德猛一邊給眾人看密信,老朱一邊直接給這件事情定了性。
“列為臣工!
你們說,像呂氏這種道反天罡,蛇蠍心腸的婦人。
咱要怎麼處理?”
老朱緩緩吐出一口氣,看向下方文武百官。
“殺!殺!殺!”
大吼聲中,淮西武勳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