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復發,死掉了。
這就是我所瞭解的一切了。”
“竟然還有這等事。”
朱雄英聽的連連點頭。
這些事情,在正史中那是絕對不存在的。
或許有些野史會有所記錄,但朱雄英卻是從未看到過。
“老李。
你說有這令牌,就可以讓這個組織出手一次?
那怎麼和他們聯絡?”
朱雄英目光灼灼,他對這個組織,相當的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