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餘生聽見恭陽的敘述,心中不免一陣唏噓,在這混亂的時代,生命之脆弱莫過於此,可血脈的傳承,卻又是如此的堅韌,如同野草紮根,縱然幾番零落風吹,始終頑強的活著,至於恭陽所說的寨中老人對修行者有些莫名的敵意,他也能理解。
曾經,他也對修行者充滿了敵意。
若不是遇見秦先生。
這一生。
或許還不如恭陽吧。
“放心吧,我只是一個過路旅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