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們世家說了算!
可劉諶不同啊。
他都加冠、行出閣禮了。
又在外獨領一軍。
思索間,
郭淮從暗格中拿出一份書信。
【郭刺史親啟】
【近日譙周常與下官接觸,其意不明……但觀其舉止,似有投誠之念……】
【再者,此人與北地王劉諶有怨,或可利用】
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
平時調查細作的時候,一個也抓不到。
一旦想要叛走,準能精確找到敵國奸細。
“譙周?”
“去年聽聞,成都出了一夥精銳賊寇。”
郭淮又看了看書信上的日期。
“正好是與譙周接觸的前三天。”
“也就是說,有可能劉諶早在成都的時候,就私自豢養私軍?”
這是個思路,
郭淮提筆,將命令寫在信上。
“來人!”
親信推門而入。
“大人,有何吩咐?”
“將這封信,原封不動的送於成都郭信之手。”
信遞到一半,
郭淮又縮回胳膊。
“記住!”
“汝可不半路開啟,亦不可過他人之手!”
“是!”
“小人明白!”
至於為什麼郭淮到現在才使用這枚暗子……
主要是剛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劉諶是誰郭淮都不知道。
後來劉諶手劈城門,
威震華夏。
郭淮又是一番精心部署,這才有了時機啟用。
“大人。”
“樂綝、龐會已至散關。”
“嗯,知道了。”
沒過多久,約莫一盞茶的時間,
又有下人來報。
“大人,夏侯霸、文休二位將軍已經整頓停當,人馬也在城外等候了。”
郭淮手裡把玩著魯班鎖,
眼神盯著地圖,計算著行軍時間。
“善!”
“傳吾刺史令,即刻出發,會合白馬羌!”
“喏!”
良久,
郭淮拄著膝蓋起身。
“哎呦。”
“這髕骨啊……唉。”
二月初,
曹魏突興大軍。
樂綝、龐會至大散關。
郭淮為雍益都督,夏侯和為參軍,率雍州主力大軍屯駐五丈原。
而聽到五丈原這個名字,
蜀漢上下也是心情複雜。
“諸位愛卿!?”
“曹魏逆賊,興兵來犯。”
“滿堂諸君,為何不發一言?!”
有漢官瞄著劉禪急切慌亂的模樣,痛苦的閉上了眼。
孩子死了你來奶了,
大漢要亡了你知道上朝了?
董允更是恨鐵不成鋼,
他勸諫劉禪多次,卻被劉禪嫌煩,免了侍中,改做禮官大夫,兼侍御史。
說白了,
就是免了他議政的權利。
蔣琬多次上書,為董允辯解,卻石沉大海。
人家劉禪既不同意,也不駁回。
你能怎麼辦?
“諸位愛卿!”
“譙大夫!”
劉禪急的直接點名。
“啊!額,陛下有何旨意?”
譙周出列,將臉死死貼著笏板。
像極了被老師點名,而你又什麼都不會的樣子。
“有何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