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為了籠絡人心,
此時的劉禪也是延用了這一慣例。
“如此,陛下還當擇一重臣,任隴右太守。”
譙周適時提醒。
“嗯……卿以為,誰可擔此重任?”
“大鴻臚杜瓊可也。”
“善。”
全程,
蔣琬都沒有機會插嘴。
他也插不了嘴。
從譙周說出那句誅心之論後,就堵住了蔣琬所有的說辭。
是啊。
最後封無可封,
難道讓劉禪禪讓皇位?
但不得不說,
劉禪這個名字,挺適合幹這事的。
出了皇宮的蔣琬,
突感身體疲憊,不自覺彎了下腰。
可這一彎,
卻又險些喘不過氣來,眼前一片雪花。
“咳……咳咳!”
“老爺!”
下人、馬伕見狀,
連忙過來攙扶。
“老爺!”
“血!”
蔣琬略微舒服,
張眼看向手心,果然發現三四滴鮮血。
“莫要聲張,速速回府。”
“喏。”
李愬在後面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略微思索一陣,
徑直駕馬往郭攸之府邸走去。
是年235年。
壬子日,三月甘十。
劉禪攜百官、後宮嬪妃,北巡武都。
美其名曰,
犒問北方將士,實則準備了一個大籠子,只求抓到那個大蛐蛐兒。
那許久未曾發出的封賞皇旨,
也隨著劉禪北上,一併帶在馬車裡。
無法想象,
戰報是二月底到的成都。
而封賞皇旨,到三月下旬才離開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