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福晉身上穿的衣衫之後,胤禛眼神頓時慌亂的別開,最後沒忍住,抬眸目光灼灼盯著福晉。
「爺,你不熱嗎?快換上這身衣衫。」
逸嫻伸手替四爺更衣。
等到胤禛反應過來之時,身上已經被福晉換上一身奇怪的裡衣。
「還熱嗎?」逸嫻朝著四爺招招手。
「嗯」胤禛是真的很熱,熱的快爆了,福晉胸前豐盈呼之欲出,他甚至能清晰的看見輪廓。
胤禛艱難別開眼。心想若此時福晉沒懷孩子該多好。
若福晉沒懷孩子腦海中湧出許多旖旎畫面,胤禛更熱了。
「爺你怎麼回事,是不是病了?腦袋上都是汗!」
「嫻兒,可否披上紗巾?」
胤禛嚥了咽口水,伸手將放在竹椅上的紗巾蓋在福晉肩上,擋住讓他燥熱的根源。
「爺是正常男人,嫻兒,別再撩撥爺可好?」
見四爺面色潮紅,的確難受的厲害,逸嫻乖乖的用紗巾裹緊身子,只露出一截小腿。
「這樣成了嗎?」
「可。」胤禛牽起福晉的手,二人漫步於淺灘邊。
「先欠著,過兩年再來此地,補上你欠爺的債。」
「什麼債?」逸嫻一頭霧水看向四爺,見他目光灼灼凝著她,逸嫻捂著臉頰嬌羞不已。
「快用午膳吧,我餓了。」逸嫻牽起四爺的手,往一旁的涼亭裡走。
二人用過午膳只有,又在竹椅上嬉戲了一陣,直到日薄西山,四爺才帶她回去。
回到樓船之上,芷晴還沒回來,直到晚膳後,芷晴才與八爺回來。
瞧著芷晴媚眼如絲,滿臉酡紅,逸嫻忍不住朝著她擠眉弄眼。
「我先回去歇息了。」芷晴牽著八爺的手就回屋了。
「福晉,奴才奉命來給您請平安脈。」隨行的太醫準點來給她請平安脈。
四爺每日都會讓太醫來替她診脈,逸嫻抬眸看了看亮堂的書房,乖乖伸出手讓太醫診脈。
太醫診脈之後,就到書房給王爺回話。
書房內,春嬤嬤正稟報福晉昨兒的飲食起居情況。
「福晉昨兒早上吃得少些,只吃下一碗燕窩粥,兩個小籠包,半個雞蛋。一小塊紅薯,昨兒晚膳後吃了夜宵,吃的花生餡兒的湯糰,奴才已經將糖減半。」
春嬤嬤匯報完福晉的起居之後,蘇培盛又開始匯報從紫禁城傳來的小阿哥們的起居情況。
等到蘇培盛匯報完畢,太醫又開始匯報福晉和腹中小阿哥的情況。
四爺全程邊批閱奏摺,邊認真聆聽妻兒的起居,偶爾還會讓人改善一些小細節。
一路上走走停停,抵達江寧織造之時,已是八月末。
逸嫻四個多月的肚子已顯懷,芷晴前幾個月就回了京城。
侍妾毛氏和張氏二人有喜了,芷晴說要親自回去照料她二人的孩子。
她更是激動的當夜就在濟南府最好的酒樓擺起流水宴。
八爺似乎不大高興,甚至沒有與芷晴一道回去。
每日除卻與四爺一道處理政務,八爺就是在屋裡孤孤單單的喝悶酒。
書房內,胤禛面色凝重,正與八弟商議兩江鹽務。
「曹家在兩江儼然是土皇帝,一手遮天,如今該如何是好?畢竟是汗阿瑪的家臣。」胤禩有些頭疼的扶額。
「那就讓他們膨脹!欲要讓其毀滅,必先讓其瘋狂。」 胤禛悠閒端起茶盞淺酌兩口。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多謝四哥提點。」
「算不得提點,說說你要如何做?」
「曹家既喜歡獨大,咱就將兩江所有的事兒,無論是誰做的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