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壓下唇角笑意,默不作聲與福晉一道用膳。
原以為他已將福晉哄的妥帖,直到他敲不開福晉的屋內,胤禛登時慌了神。
「嫻兒,爺錯了。」胤禛邊敲門,邊在門外委屈巴巴的低聲道歉。
「和你的百福和造化狗一塊睡吧。」逸嫻抱著枕頭,沒好氣的哼哼。
她支著耳朵等了一會,門外倏然徹底安靜下來。
好啊,這個男人現在竟連哄都不願意多哄哄她,她越想越氣,正要起身去門外瞧瞧,忽而聽見門外傳來幾聲犬吠。
「百福,安靜。」
四爺正壓低嗓音,訓斥鬧騰的百福狗。
她匆忙將屋門開啟一條窄縫窺視,這男人把兩條狗和狗窩帶來做什麼?
她正納悶,忽而見四爺竟然取來毯子,徑直蜷縮在寬大的狗窩裡睡下。
他手裡還牽著狗繩子,百福和造化兩隻傻狗茫然盯著被搶走的狗窩狂搖尾巴,都看愣了。
逸嫻被四爺這哄人的手法給氣笑了,隔著屋門,她沒好氣的對四爺高聲揶揄:「哼,堂堂王爺竟學哈巴狗似的睡狗窩,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爺願賭服輸。」胤禛訥訥的裹著毯子,委屈巴巴的說道。
逸嫻:
她早就準備好的一籮筐酸四爺的話,瞬間堵在嘴邊。
「三個月後再說!現在麻煩王爺回自己屋裡。」逸嫻抱著手臂緩緩回到床上,她不想輕易原諒四爺。
「嫻兒」
只聽門外一聲驚呼,四爺徑直撞開屋內,衝到她身側,猛地將她擁入懷中抱緊。
「爺真的錯了。」胤禛繾綣吻著福晉的臉頰,低低的道歉,若三個月不見她,他會發瘋。
「放開,我不是你理想的妻,你可以去找溫柔賢惠的女子,我不攔著你,別來招惹我。」
逸嫻想起四爺當時的酒後真言,心裡就堵得慌。
她伸手掰扯四爺環緊她的手腕,可貼在她身後的男人,卻越貼越緊,愈發急迫的吻她。
「我肚子難受!」
逸嫻裝作難受的嚶嚀一聲,桎梏在身後的男人登時鬆開她,她氣得轉身推了推一臉慌張的四爺。
「蘇培盛,傳太醫。」
「你走,你只要別來福晉院,我自然平安無事。」逸嫻氣呼呼的推搡著賴在她床上的四爺。
「嫻兒」胤禛難以置信的看向福晉,眸中迅速蘊上一層水汽。
「你走你」逸嫻不依不饒,正要繼續趕走四爺,冷不丁瞧見這男人忽然朝她靠近,咬著她的耳垂。
「汪汪汪汪」四爺清冽而低沉的聲音迴蕩在耳畔。
逸嫻被這幾句惑人的叫聲,驚得張大嘴巴,最後忍不住噗呲一下,燦笑出聲。
守在門外的蘇培盛拼命用手掐胳膊,眼裡盈滿忍笑的眼淚,他好怕明日會被自家王爺滅口。
胤禛漲紅臉,滿是羞恥感。
又貼著福晉的耳畔叫喚了幾句,直到她軟成一團,耳垂泛紅,這才伸手去解她的衣衫盤扣。
胤禛迫不及待解開她的小衣系帶,露出渾圓嫣紅,已然情迷意亂之時,他才猛然想起福晉有孕在身。
箭在弦上,他忍著爆體的慾念,衣衫都來不及穿,就急急衝進了耳房沐浴。
逸嫻面色潮紅,手腕支著腦袋,聽見浴池內傳出的羞人聲音無動於衷,心想懲罰這狗男人當一年苦行僧也好。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四爺神清氣爽從耳房出來。
「呆子,過來呀」逸嫻此刻故意夾著嗓音,身上不著寸縷,側躺著看向四爺。
見男人眸色愈發幽深,逸嫻故意裝作媚眼如絲,朝著四爺勾勾手。
「嫻兒」胤禛頓時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