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在找什麼?奴才幫您找找?」
「狗奴才,那東西哪去了?」
「那東西?」蘇培盛一頭霧水。
「藥!」
見蘇培盛那狗奴才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胤禛耳尖泛紅。
「春水」
蘇培盛頓時會意。
「哦哦哦,那藥在螺鈿紋的匣子裡呢,奴才這就去拿。」
四爺口中的藥,原來是男子用的避子藥,可福晉子嗣艱難,就算用助孕要都懷不上,爺為何多此一舉。
蘇培盛滿腹狐疑,將藥瓶子取來,捧到四爺面前。
「爺,此藥需用溫水兌開服用,方可奏效。」
「藥效如何?」胤禛將那藥捻在指尖。
「爺請放心,這藥效槓槓的,服下之後,絕對不會讓女子有身孕。」
「嗯,旁的藥效?」
蘇培盛倒吸一口涼氣,虎軀一震,激動的像個在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
「這,藥如其名,定能讓女人若春水般,綿軟服貼。」
「取水。」
蘇培盛高興的應了一聲,轉身去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案上。
忽而想起來茶水不能配藥,見四爺還在忙著翻找什麼東西,於是急急去小廚房取溫水。
胤禛將一本描金小冊子捏在手裡,他此刻情緒有些緊張,捏著小冊子的指節,都微微泛白。
他面無表情的翻開那冊子,看著那些讓人情難自持的畫面,耳尖紅的滴血。
沒過多久,他匆忙合上那畫冊,深吸一口氣,許久之後,才勉強恢復平靜。
他轉身就見桌案上,已然放著一盞琥珀色藥湯。
不疑有它,胤禛端起藥湯,仰頭一飲而盡。
等到蘇培盛端著溫開水,重新踏入四爺屋內之時,四爺已然不知去向。
蘇培盛一頭霧水,還未來得及去尋四爺,卻見翠翹紅著臉,站在門外。
「蘇公公,你快去聽房吧,千萬記得多提醒四爺莫要將福晉欺負的太狠。」
「好好好,太好了!」蘇培盛咧嘴笑得興高采烈。
小跑著趕往福晉屋門口。
才到廊下,就聽見熟悉的男女低吟聲傳出。
房內,逸嫻欲哭無淚,她總覺得自己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四爺不但沒惱了她,還說要與她一同探討。
她被四爺翻來覆去,用那些羞人的樣子擺弄。
也不知他到底在哪兒學來的,竟學的如此熟稔。
逸嫻忍著不去回應,最後嬌媚的吟哦聲,還是忍不住從口中溢位。
她正要求饒,卻被四爺俯身炙吻,逐漸沉淪其中。
到最後,她已然不想回憶,自己整晚到底都說了什麼羞人的情話了。
這男人甚至時不時還殷切追問她此刻的感受。
直到她嬌羞的點頭,他才肯歇息,可不到半刻鐘,已然偃旗息鼓的四爺,竟然愈戰愈勇。
她已然記不清,蘇培盛到底在門外提醒幾回了。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後,她才幽幽轉醒。
她轉頭就見四爺沉靜的睡顏,頭一回見他懶起。
她渾身痠疼,躡手躡腳起身。
滿地都是被撕碎的衣衫,還有,她和四爺用過的了事帕子。
她身上倒是乾淨得很,昨兒夜裡,四爺在浴桶中也鬧騰個不停。
後來她甚至已然不記得,自己到底怎麼回到塌上的。
她才挪到床邊,堪堪站起身來,忽然感覺到溫溫熱熱的東西滑落腿邊。
她臉頰登時通紅,匆忙取了矮几上的了事帕擦拭。
腰間忽然被環緊,她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