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洗乾淨了。」
逸嫻焦急掀開帳篷,竟見那大夫正在剝四爺的褲子。
「大夫,你放過我夫君可好?我我比他好看,我是女人,我能給你生孩子,你讓我做什麼都成!」
逸嫻說著,就開始攏好頭髮,朝著那大夫搔首弄姿,極盡諂媚討好。
「求您了,就讓我伺候您吧。」
逸嫻衝到床前,擋在四爺身前,不住的祈求道。
「你倒是情深義重。」
中年男人不知在想什麼,此時悵然若失撫著臉上的刀疤,似乎回憶起什麼不開心的過往,忽然怒目圓睜。
「天下的女人都下賤!」他忽然怒目圓睜,伸手掐著逸嫻的脖子,將她往篝火邊拖拽。
「是是是,我下賤。」逸嫻被掐的喘不過氣,仍是不忘討好那大夫。
砰的一聲,她的後背落在草地上,被扎的生疼。
那男人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一把馬鞭,長鞭落下之時,逸嫻頓時皮開肉綻,疼得直冒冷汗。
「賤婦!」
男人滿臉怒容鞭撻她,逸嫻忍著淚,生生受著。
每回想要昏厥之時,她就咬舌頭,她不敢昏厥。
口中都是血腥氣息,直到那男人打的脫力,跌坐在草地上,逸嫻身上的薄紗都被打碎了。
「咳咳咳大夫,我夫君該該服藥了。」逸嫻蜷縮在草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見那大夫走到竹篾前,逸嫻死死盯著他手裡的動作,將那大夫取的藥,和藥入煎藥壺裡的順序,深深烙印在腦海中。
直到看見大夫將熬好的藥端起來,逸嫻撐著一根枯柴,艱難起身,緩緩跟在那大夫身後。
「且慢。」
眼見那大夫要給四爺灌藥,逸嫻匆忙阻攔,她顫著手接過那藥盞,嚥下一口。
這才親自給四爺服藥。
「出來,我們繼續!」
逸嫻忍淚在四爺眉間落下一吻,撐著枯柴緩緩走出。
那惡魔已然褪去衣衫在飲酒,正醉眼迷離盯著她。
「趴下,像條母狗求歡那樣趴下。」
逸嫻走到男子面前,趁著他低頭拿酒罈之時,取出方才在帳內偷來的柳葉刀,徑直朝著他的後勁戳去。
眼見刀尖已然觸碰到他的脖頸,她的手忽然被鉗住。
手裡的柳葉刀也被那人一把奪過。
「賤人!」
逸嫻被那人一巴掌掀翻在地,汗臭的身軀壓下,她的雙手被桎梏在頭頂。
「叫啊,叫大聲點!」
男人臭烘烘的嘴在吻她的脖子,感覺到那噁心的東西靠近之時,逸嫻絕望閉眼。
她不敢尋死,她不能讓四爺承受這些侮辱,他那麼驕傲的人,不能被褻瀆,有她在汙泥中已足夠。
千鈞一髮之際,只聽一陣利器破空聲傳來,一支羽箭楔入那人的眉心。
「福晉!」
蘇培盛領著暗衛衝來,看見眼前的一幕,登時嚇得轉過身去。
「嫻兒。」
策凌一腳踹飛還趴在嫻兒身上的髒東西,將自己的斗篷披在嫻兒身上。
「來人,將這狗東西剁碎餵狗!查出他的家眷,殺無赦。」
策凌將奄奄一息的嫻兒緊緊抱在懷裡,朝著身後的隨從怒喝道。
「蘇不要告訴他」
「過來。」
蘇培盛點點頭,垂著腦袋,瑟瑟發抖跪在福晉身側。
「把把那竹篾拿來」
順著福晉的眼神,蘇培盛衝過去將晾曬在一旁的竹篾捧到福晉面前。
蘇培盛耿哽咽聽著福晉用斷斷續續的語氣,叮囑他藥材的分量,入鍋的順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