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說誰是庸醫!」
「你!就是你!葉天士,你成日裡霍霍那些小動物,是不是還霍霍死了許多人!」
「你可知何為濁世?」
「如今這滿人當道的世界就是濁世。」葉天士義憤填膺的說道。
「呸!我來告訴你什麼是濁世!從醫者的世界來看,這世間沒有任何一片淨土,無論是亂世還是盛世,你可知世界微塵裡,吾寧愛與憎是何意?」
「爺,快幫我將橋底戳個洞,我需要一道陽光。」
「好。」胤禛和胤禩兄弟二人提劍飛身躍上拱橋,不消片刻,逸嫻頭頂上忽然傳來細微的聲響。
只聽啪嗒一聲,劍尖從石縫間穿出。
一道明媚的陽光,落在逸嫻和葉天士之間,投射在水波瀲灩中。
「瞧」逸嫻將手探向那束光,指著光線中漂浮的塵埃。
「這就是濁世,整個世界都在微塵中,連你觸碰病人的手,都帶著微塵,我聽說你曾經做過許多奇怪的開膛破肚之事,是不是那些人皆九死一生?」
「這世間根本不可能有完美的淨土。」葉天士篤定說道。
「那是你無能!」
逸嫻說完,牽著四爺的手徑直離開。
「大清皇帝,你想救你的皇后嗎?求我,來求我啊!還有你,我知道你是廉親王,你們都來求我啊!」
四爺忽然掙脫開她的手,頓住腳步。
「嫻兒,你先回去。」
與此同時,八爺胤禩早已轉身走到葉天士面前:「說說你想讓本王怎麼求?」
「我也不知道。下跪,磕頭,怎麼下賤怎麼來。」
「你!爺,我們回家吧,我不治了。」芷晴氣得直拍桌,抓著八爺的胳膊,就要將他帶離。
「大清皇后,我知道你能造出那片淨土,你若真能造出那片淨土,我就幫她治療不孕之症。」
「好。」
「只是你縫合技術很差,我不放心,你還是多練練吧。」逸嫻嘲諷道。
「你知道?」葉天士有些詫異的看向眼前的大清皇后。
「嗯,有些研究,她患病的地方特殊,是孕育子嗣的地方,共需縫合七層,我們還需找到至少十名替她供血之人。」
「何為供血之人,你這法子行不通,我曾試過為人輸血,可那些人都死了,輕症則出現高熱、寒戰、心悸、氣短等症狀。無一倖免。」葉天士皺眉慨嘆道。
「人血各有不同,可以分為五種,有一種稀有的血型萬中無一,分為陰陽兩極,還有一種血,可當所有血型的供血者。」
「簡直匪夷所思!」葉天士滿眼震驚,他還是頭一回聽說如此荒誕的無稽之談。
「既然血型各有不同,為何不能逐一配對?」
逸嫻無奈搖頭:「代價太大。」
「那又該如何知道你屬於何種血型?」
「鑑別方法有些殘忍」
「你瘋了!可你這法子著實是妙招!」葉天士忽然想到什麼,頓時滿眼狂熱,看向大清皇后。
「你還需想辦法阻止她大出血,我畫了些工具,你瞧瞧,這叫止血鉗。」
「妙啊!」葉天士看著奇怪的鉗子,忍不住嘖嘖稱讚道。
「她孕育子嗣的地方,的確有異常,胎兒沒有落腳之地,又豈能孕育子嗣。」葉天士終於開啟話匣子。
「嗯,只能切開縱膈層,將隔絕的地方重新打通,可你如何解決內部傷口癒合的問題?」逸嫻有些擔憂的看向芷晴。
「你不必知道,我有祖傳治癒五臟六腑破口的秘藥,這些你不必擔心。」葉天士信誓旦旦說道。
「那咱還是先在小動物身上做實驗吧,等到你十拿九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