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爺把衣衫扯破了!」
「洋人的東西就是麻煩!」胤禛迫不及待撕開那奇怪的衣衫,方才她跳舞之時,他就想要她。
心中惱怒,那些男人,定也是這般肖想他的女人。
「嫻兒,你是我的!」
第二日一早,胤禛滿心期待來到南郊靶場。
當看到一排排的紅衣大炮之時,蘇培盛快笑瘋了。
爺連換洗的衣衫都準備好了,福晉就帶爺來看這?還真是火爆的紅衣大炮,一點就爆炸。
「爺,咱來比試槍法可好?一刻鐘內,誰命中靶心最多就算贏家,爺若贏了我」
逸嫻傾身貼近四爺耳畔,呵氣如蘭:「今兒晚上,我就讓爺瞧瞧閨房更好看的舞。」
「蘇培盛,備火銃。」胤禛耳尖泛紅,退到一旁。
等到火銃備好之後,胤禛彈無虛發,正中靶心。
他正在上膛,忽而耳畔傳來連續不斷的轟鳴聲。
胤禛滿臉震驚看向福晉。
方才就見她手裡的火銃很特別,沒成想竟能連發數十槍。
「哎呦,福晉,您將靶子都轟碎了。」蘇培盛忍不住驚呼道。
「爺,這叫二十八連珠火銃,威力如何?若咱的神機營能換上,是不是能震懾鄰邦?」
說話間,胤禛又見一隊兵士肩上扛著鐵管走來。
他還未來得及問那是何物,只聽一陣巨響,他面前的小土包被炸出一個深坑。
「爺,這衝天炮如何?輕便極了,扛在肩上就能行軍打仗,炸開之後片片碎裂,銳不可當!」
「我哥哥麾下有一個兵器奇才,名喚戴梓,爺若感興趣,可隨時尋他來。」
如今戴梓被逸嫻囑咐五格好好護著,一心只搞研究發明,不理會上那些爾虞我詐。
他反而發明出許多奇思妙想的東西來。
前幾天聽說還畫出了戰艦的草圖。
逸嫻知道,讓四爺對洋人改觀很難,她的力量很渺小,但至少要讓四爺能睜眼看看這個世界,而不是拘束在大清天朝上國的美夢中。
「爺,我昨兒在琉璃廠得到件世間最堅固也最脆弱的寶貝,爺要瞧瞧嗎?」
「福晉,這世間怎麼會有一物如此矛盾?」蘇培盛費解的撓撓頭。
此時春嬤嬤取來一個託盤,放在長桌上。
「這是何物?」胤禛茫然看向託盤內拳頭大小,狀若水滴的透明玻璃。
「嫻兒若喜歡,爺讓內務府多制些成色更好的來。」
「爺,這叫魯伯特之淚。」
「這魯伯特之淚,就像咱大清雄獅勁旅,無堅不摧。」
逸嫻說著,用火銃在玻璃一端開槍,只聽一身巨響。
眾人定睛一看,那玻璃圓端竟完好無損。
蘇培盛正要誇幾句吉祥話,忽而見福晉徒手捏住玻璃的細尾巴,只聽啪嗒一聲脆響。
那火銃都打不穿的魯伯特之淚,竟被福晉徒手輕輕一捏,瞬間暴裂。
見四爺滿眼震驚,若有所思,逸嫻不再多言,因為她知道,四爺看明白了。
再強悍不可一世之物,都有最脆弱的一面。
「蘇培盛,回頭去十三行尋些善火器和算術,理化,醫術的洋人,來與我們大清切磋。」
「爺,聽說洋人的鴉片可好了,用一些就能保持身材纖細,我可饞了,爺能不能讓十三行送些到咱府裡來?」
逸嫻故意在四爺面前,表現出很想要鴉片減肥的樣子,果然見四爺面色一沉。
「你想都別想,那東西能要了你的小命!誰若敢將這害人的東西帶入大清,殺無赦。」
逸嫻莞爾,嬌嗔著抱著四爺的肩膀,她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