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頭,只得硬著頭皮,自己去勸勸爺。
春嬤嬤見狀,將抱在懷中的大阿哥放到翠翹手裡,徑直走到福晉面前。
「福晉,這大過年的,爺一個人冷冷清清的怪可憐的。」
逸嫻冷哼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春嬤嬤訕笑著連連點頭稱是,又道:「小阿哥們怪想阿瑪的,今兒唸叨了一天阿瑪去哪了。奴才都不知該如何回答。」
逸嫻不吱聲了,她猶豫片刻,正準備讓春嬤嬤將小阿哥們抱到四爺屋裡和他一塊守歲,門外卻傳來四爺微醺的沙啞聲音。
他在叫她的名字。
蘇培盛這狗奴才,竟擅作主張,將醉醺醺的四爺抬到了她屋裡。
四爺此時口中還不斷念著:嫻兒,爺真的錯了。
「哎呦,福晉,奴才著實沒轍了,只能將爺抬到您這,您看著處置。」
蘇培盛讓人將四爺放到福晉榻上,抬腿就跑的無影無蹤。
春嬤嬤朝著眾人使了使眼色,等到逸嫻反應過來之時,房內只剩下她,和爛醉如泥的四爺。
才幾天沒見,他怎麼如此憔悴,眼下都是烏青。
逸嫻的目光落在他膝蓋上的殘雪,雪已經化開,他的袍子都被浸濕。
逸嫻伸手去解四爺的盤扣,指尖才覆著他的盤扣,就被他泛著寒氣的手一把攥緊。
原本閉眼的男人,陡然睜開迷離的醉眼,眸中還帶著一絲狠厲肅殺,他雙眼泛紅凝了她一眼。
不消片刻,四爺的眼神漸漸柔和,乖乖的張開雙臂,由著她脫掉他身上的蟒袍。
解開蟒袍盤扣之後,逸嫻的指尖頓了頓,蟒袍之下,並非中衣,而是她親手做的那身新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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