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要去哪裡!」
「我我要回家我不是我,我是鄔逸嫻騙子,我要合離。」
「妹妹!」五格嚇得將手裡的酒罈子一丟,捂著妹妹醉言醉語的口。
「合合離騙子」
五格眼見妹妹一把將他推開,瘋瘋癲癲的朝著人群裡衝去,登時嚇得拔腿追上前。
眼見妹妹朝一個陌生男子懷裡鑽,那可惡的狗東西不但不躲閃,還張開懷抱,色眯眯等待妹妹投懷送抱。
五格怒目圓睜,正要飛身將那狗東西一腳踹翻,眼前赫然閃過一道黑影。
只聽哎呦一聲哀嚎,那猥瑣男齜牙咧嘴的跌坐在地。
見醉醺醺的妹妹落在雍親王懷裡,五格識趣的福了福身子。
「五格大人,您也早些回去吧,爺自會將福晉帶回府邸。」蘇培盛壓低聲音說道。
「王爺,福晉心中念著您,才會拈酸吃醋,求王爺體恤。」親兄如父,五格一臉討好,朝雍親王躬身致歉。
「今日,有勞兄長。」胤禛將福晉壓在他唇上的手握緊,低聲道謝。
聽見雍親王稱呼他為兄長,五格方才還懸著的心,登時放下,於是又瞧了妹妹好幾眼,才一步三回頭離開。
此時朱輪馬車已然停在胤禛身後,隔絕長街上熙熙攘攘之人窺視的目光。
胤禛將還在撒酒瘋的福晉,打橫抱入馬車內。
她的手從未停歇過,發瘋似的在他臉上又抓又撓,胤禛臉上吃痛不已,不用瞧,就知布滿她的指甲痕。
「合合離不過了愛新覺羅胤禛合嗚」
胤禛此刻心中焦躁不安,聽見合離二字,就覺心尖酸楚,索性以吻封緘,不讓她再說出如此刻薄無情的話傷人。
可只是淺吻,胤禛仍是覺得心中難安,甚至莫名開始恐慌。
最後忍不住顫著指尖,開始剝福晉的衣衫,直到徹底擁有她那一瞬,他才勉強穩住心神。
馬車前頭的蘇培盛在厚實的馬車門被關上之時,就知道爺和福晉在馬車裡做什麼。
蘇培盛極是貼心的往人少的暗巷裡穿梭,慢慢悠悠的往僻靜的雍親王府角門趕車。
可即便那馬車門再厚實,也擋不住福晉撒酒瘋後變得言行無狀,蘇培盛硬著頭皮,瞧著路過之人紛紛捂著嘴角偷笑,登時面紅耳赤。
「爺,您需剋制些。」蘇培盛壓著嗓子提醒王爺。
「嗯。」馬車內傳出王爺沙啞染著欲色的低語。
馬車從王府後門徑直入了福晉院裡,蘇培盛將馬車停在院內,就捂著眼睛背過身去。
直到聽見福晉院的房內吱呀的響聲,蘇培盛才轉身回到房門前守著。
原以為今夜又要折騰許久,可爺才弄了兩回,竟披衣起身,將他喚到偏殿。
「去找那封和離書,整座王府每一個角落都不得遺漏。」
「嗻。」
蘇培盛苦著臉,去尋人搜尋王府,這些年來,爺從未間斷過搜尋那和離書。
可王府中連耗子洞,和密道里都來來回回搜了數遍,就是不見那和離書的蹤影。
胤禛轉身回到屋內,開始輕手輕腳在福晉屋內搜尋。
直到天已破曉,他徹夜不眠搜尋許久,那該死的和離書依舊杳無音信。
胤禛疾步走到福晉面前,掀開覆蓋在她身上的錦被。
錦被之下,是福晉不著寸縷的曼妙身姿,布滿吻痕。
她身上已然再無任何藏匿之處。
胤禛懊惱至極,那封和離書,竟成為他此生最難堪和畏懼的把柄。
而握住這要命把柄之人,還是他摯愛之人。
傷神之際,胤禛失魂落魄起身披衣。
「嚶」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