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奴才方才來之前,就親自問過西苑裡的眼線,她這兩個月,的確未領用過月事帶。」
兩個月?
逸嫻皺眉,兩個月前正是她阿瑪的頭七,四爺那幾日除了上朝,直到如今,都日日都陪在她身邊。
女主的孩子又是怎麼來的?
「嬤嬤,你派人再去悄悄打探清楚,說不定她在假孕爭寵。」
「福晉,奴才已經查探過,她近來胃口也與從前不同,偶爾還說吃壞肚子乾嘔。」
二人竊竊私語之際,四爺忽然走到她面前。
「嫻兒」
胤禛方才在柿子樹上摘柿子,見福晉被針扎的指尖淌血,匆忙飛身來到福晉身邊,抓起她的手放進嘴裡吮傷口。
「爺西苑可能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四爺放開了她的指尖,只沉默不語,目光定定與她對視,滿眼委屈。
逸嫻伸手擦了擦四爺腦門上的薄汗。
「我知道不是爺的,你別惱。」逸嫻柔聲解釋道,這才見四爺再次將她染血的指甲送入口中。
見四爺似乎不震驚,逸嫻愈發詫異:「爺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四爺並未說話,只牽著她的手,二人來到書房內,四爺掩好書房的門,這才轉身走到她面前。
「是太子。」
「啊!」逸嫻驚得捂著嘴角,沒想到女主竟懷了太子爺的孩子,四爺竟然被太子爺給戴了綠帽子。
「爺,我知道她這樣不應該,可我答應過阿瑪,要護她衣食無憂,爺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饒她不死?」
「她是死是活,全在你手裡,爺不干涉。」胤禛收起眸中一閃而逝的殺念,幽幽說道。
「嫻兒,爺怕壓不住殺意,她居心叵測,挑撥爺與太子爺的兄弟之情,這段時日,太子爺安排給爺的差事,愈發刁鑽。」
胤禛對太子很失望,可念及兄弟情誼,即便被太子刁難,他也不願與太子爺就此反目成仇,畢竟小時候那段艱難歲月中,若沒有太子,他早就死了。
「爺,我去敲打敲打她,至於那孩子」
逸嫻有些尷尬的看向四爺,畢竟與太子有關,天不敢擅作主張。
「若太子念及兄弟情誼,定不會允許她留下那孩子。」胤禛嘆氣道。
此時蘇培盛來報,說西苑那說今兒是她的生辰,請四爺到西苑裡坐坐。
逸嫻憂心忡忡看向四爺,女主該不會是想設計讓四爺喜當爹吧
胤禛正好有意去敲打敲打那個女人,於是欣然點頭應允。
「爺,記得早些回來吃晚膳。」逸嫻伸手理了理四爺的衣襟。
「你和孩子先吃,不必等爺。」胤禛俯身吻了吻福晉,這才轉身去西苑。
逸嫻點點頭,目送四爺離開,心事重重帶著孩子們去沐浴更衣。
替孩子們梳洗之後,她身上也被頑皮的孩子們打濕,此時她正褪去衣衫,心情舒暢的泡在浴池裡沐浴。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浴池門忽而被人大力撞開,逸嫻驚呼一聲,正要喊人,卻見四爺飛身躍入浴池內。
「爺嗚」
她被四爺按在浴池邊,他的動作有些著急,近乎迫不及待的入內。
「嫻兒,幫幫爺」
四爺嗓音嘶啞,吻著她的耳垂啞聲求著。
此刻四爺的狀態很不對勁,他渾身滾燙,從未見過他如此急迫,甚至力道都有些失控。
逸嫻咬了咬四爺的耳朵,柔聲應了一句輕些。
緊跟在四爺身後的蘇培盛,遠遠就聽見浴房裡的動靜,他靠近一瞧,爺竟著急的房門都來不及關,就與福晉在裡頭開始折騰了。
他躡手躡腳的上前關好浴房門,任勞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