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揪著四爺的耳朵,在他耳邊低聲細語。
他的耳根子都開始泛紅,逸嫻正要嘲笑一番,卻被他重重頂了回去。
第二日一早,逸嫻甦醒之時,四爺正坐在書桌邊看摺子。
「唔,醒了?是不是爺吵醒你了?」
胤禛放下手裡的摺子,疾步走到床邊。
逸嫻扶著四爺的胳膊坐起身,瞬間臉頰緋紅。
「爺,我想沐浴。」
胤禛的目光若有所思掃過福晉那處,轉身出門,對蘇培盛低聲吩咐了幾句。
不一會,逸嫻隔著屏風,就見幾個粗使嬤嬤抬來浴桶。
鼻息間縈繞一陣馥郁花香,待房門重新關上之後,逸嫻裹著錦被緩緩挪到浴桶邊。
「這是什麼?」
今日沐浴的水,似乎有所不同,並不是她常用的玫瑰花。
「楊花湯。」四爺邊解開衣衫,邊朝她靠近。
「若楊花湯有用,趙飛燕和趙合德早兒孫滿堂了,爺莫要相信這些無稽之談。」
逸嫻以為四爺是想用楊花湯,幫她解麝香寒氣,卻見四爺輕搖頭。
「楊花可緩解紅腫之痛。」
逸嫻還未反應過來,腳下就一輕,四爺抱著她,與她一道沉入楊花湯內。
他初時還一本正經的幫她搓洗,最後搓著搓著,就戳到了別處。
用過早膳之後,四爺回書房忙公務,這幾日,四爺每日都讓太醫來給她請平安脈。
春嬤嬤端茶進屋之時,正看見醫女在福晉後腰輕按扎銀針。
她手裡的茶盞微不可見的顫了顫。
「福晉,今兒日頭不錯,讓翠翹扶您到花園裡散散步可好?」
「不要了,我想再睡會兒」逸嫻懶洋洋的擺擺手。
「福晉,您都幾日沒見到太陽了,今兒不能偷懶。」
春嬤嬤不由分說,將福晉從玫瑰榻上攙扶起身,讓翠翹跟著福晉出去散散步。
見那醫女還站在一旁,春嬤嬤語氣冷然幾分。
「你下去吧。」
那醫女福了福身,提著藥箱離開。
直到那醫女的身影徹底消失,春嬤嬤這才壓下心底恐懼,拔腿往書房趕去。
胤禛正與幾名幕僚,在書房內商議政事,忽而春嬤嬤面色慌亂站在房門前。
「都下去!」
胤禛將緊張攥成拳的雙手,背在身後,裝作鎮定從容。
待幕僚們離開之後,他憂心忡忡,抬腿就要去福晉屋裡瞧瞧。
能讓春嬤嬤如此慌亂之事,定是大事。
「四阿哥,奴才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向您單獨稟報。」
春嬤嬤瞅了瞅蘇培盛,欲言又止。
蘇培盛心下掀起驚濤駭浪,能讓他都迴避之事,必然是了不得的大事。
「都出去。」胤禛心下駭然,語氣焦急。
等到書房內只剩下二人之時,春嬤嬤突然沒來由的曲膝跪在他面前。
「四阿哥,求您放過福晉吧。福晉即便身子骨安康,也無法承受您這般磋磨。」
「何意?」
「奴才方才都看見了,那醫女朝著福晉後股處施針。您既不讓福晉身子裡留精,又何必誆騙福晉,說要與她生孩子?」
「你到底在說什麼?」胤禛不明所以,看著春嬤嬤。
見四爺滿臉疑惑,春嬤嬤的臉色緩和幾許。
「紫禁城裡的規矩,若侍寢後,爺不準侍寢之人誕育子嗣,就會悄悄讓人做些手段。」
「避子湯是一種,還有一種,則是按後股穴道,讓精流出體外。」
「方才奴才見四阿哥派來的醫女,在給福晉按後股穴道,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