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將小灰送給這些沒人性的摳腳大漢,小灰又要去泡洗腳盆了,摳腳大漢的臭洗腳盆啊,叔叔你怎麼忍心,小灰要被這群強搶海獺的人搶走了,沒有吃沒有喝,沒有香噴噴的水箱和海藻,小灰命苦,小灰真命苦啊,叔叔,求求你去和大人說說情,讓大人留下小灰吧,小灰絕對不敢跟大人爭寵了,再也不敢爭叔叔你的懷抱了。”
顧雲澤表情難以言喻地瞧著海獺一路飆著淚聲情並茂地指控著,他神色複雜地看了劉隊長等人一眼,心中想著不知道劉隊這些人知道海獺豐富的內心戲會是什麼表情,會不會和源一一樣嫌棄地將海獺直接扔了。
源一卻是樂呵呵站在顧雲澤身邊同海獺揮了揮手,海獺頓時飆淚了起來。
劉隊等人卻是被顧雲澤的眼神看的全身上下都難受,直到走出了顧雲澤的宅子,劉隊身邊的人才喃喃地道:“總覺得這位顧總說不上的奇怪。”
“是啊,說的話有點奇怪,而且剛才看我們的眼神我老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嗨,你們說現在不只是人嫌貧愛富啊,這小動物都知道抱大腿了,瞧瞧這隻海獺走的不情不願的,剛才居然還這麼人性化地抱著顧雲澤的大腿,這是海獺都知道找金·主啊,感情是嫌棄了咱們窮酸警局是吧。”
“真沒想到一隻海獺居然也能做出這麼豐富的表演,要不是親眼看見我還以為是馬戲團演戲呢,而且那小姑娘說話也奇怪,那會兒我還以為她在和海獺交流。”
“有錢人的癖好普通人無法理解啊。”
劉隊卻是皺了皺眉呵道:“好了別說了,不管怎樣那位顧總也是一個好的企業家,至少沒撿了海獺以後直接把海獺煮吃了,還想著把海獺放生回大海中。”
雖然制止了手下人的交流,不過劉隊自己也是覺得顧雲澤的行為舉止有點奇怪,尤其是最後落在他們身上的眼神,怎麼就覺得這麼像是憐憫呢,簡直就像是臨走的時候這隻海獺同顧雲澤說了什麼話似得。
劉隊忍不住瞧了瞧懷中呆萌可愛眼睛黑溜溜的海獺,小海獺表現的雖然靈性,但是也沒有那麼誇張吧,應該是他們的錯覺,一定是錯覺。
但是幾天後,劉隊不得不承認也許根本就不是錯覺,因為這隻該死的海獺居然以絕食抗議,要求重新回到顧家去。
剛開始的時候劉隊還沒有意識到,直到陶知滿身狼狽焦急地找了過來,衝著他直接追問:“你們找回海獺的時候它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它現在的情緒十分不穩定,壓根就不肯吃東西,再這樣下去這隻海獺一定會餓死的。”
劉隊最近一直忙著追查死者身後隱藏的走私線的問題,他們經過幾天的加班,總算是找到了兇手的一點痕跡,死者雖然死了提供不了太多線索,但是殺掉死者的兇手未必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經過這段時間的排查,他們也真的排查出來可疑的人物,正打算鎖定人物進行跟蹤。
冷不丁聽到陶知這樣追問,劉隊頓時茫然驚訝地抬起頭:“你說什麼?”
熬夜了兩天,劉隊的眼珠子都已經泛紅了,腦袋也有些發矇。
陶知也知道自己這個老朋友的辛苦,他嘆了口氣拍了拍劉隊的肩膀,語氣放緩和了一些:“我是說你們接回海獺的時候它有沒有受過什麼虐待,或者是說有沒有受過什麼精神上的刺激,它的表現很不對勁它在絕食。”
劉隊總算是聽清楚了陶知的問題,想到之前海獺在顧雲澤家中又哭又鬧的表現,最後還抱著顧雲澤的大腿死不鬆手,劉隊的表情也變得微妙極了,他搖了搖頭道:“之前它養在顧家掌權人那兒,吃的用的一應都是上好的東西,應該不存在什麼虐待,相反那家人對它很好。”
陶知卻嗤笑了一聲:“有些有錢人你瞧著人模人樣,私底下可不知道是什麼樣,如果海獺沒受到刺激,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