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陷入到了一種被凍得昏昏沉沉的冬眠狀態之中,街上的行人忍不住呵著手抖著腳,走著走著就鑽進了有暖氣的商場之中。
雖然s市已經實現了全城供暖,不過依舊有些破舊的城中村沒有暖氣,今天又到了羅田收租的時候,租房裡的租客天南海北的到處都有,也有一些成天拖拉著租金的無賴,最初成為包租婆的興奮感結束,羅田也和絕大部分房東一樣開始抱怨了起來。
同住在樓上的一對小夫妻中的女方撕逼結束,羅田又踱步走到了二樓,從其中一扇緊閉的大門走過的時候,羅田卻皺起眉。
前段時間這裡被一個神秘的租客租走,對方是個年輕漂亮三十多歲的女人,抱著一隻看不出品種的小狗,看上去也不像是個沒錢的人,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租這種比較亂的城中村。
而且羅田也聽其他租客說起這位女客的事情,說這位女租客成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也不知道神神秘秘地到底在幹什麼,想到新聞中放的那些揹著房東把房子搞出來問題的租客,羅田覺得自己收租了以後有必要去探探口風。
於是等到羅田將二樓一層樓收完了以後,她想好了藉口敲響了房門,然而房間中只傳來了一聲砰砰的奇怪動靜,就再沒有了第二次聲音。
羅田頓時覺得有些奇怪了,她皺著眉再次敲了敲,敏銳地聞到了房間中傳來的古怪味道。
旁邊的租客大概是被羅田的敲門聲吵到了,開啟門懶洋洋地朝羅田道:“大姐別敲了,這家人足足有三天沒有出門了,連外賣都沒有叫,也不知道憋在裡面幹嘛呢,該不會是死了吧。”
那租客自認自己是說了一句笑話,然而不知道這句笑話哪裡戳到了羅田的神經,羅田頓時臉色一變,掏出了備用鑰匙直接開了房門。
房門一看不只是羅田就連旁邊那個說俏皮話的租客都愣住了,接著一聲刺耳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城中村簡陋的樓房。
沒多久警車就嗚嗚而至,來到了羅田這棟樓房下方,幾名警察魚貫而入,皺著眉推開了圍觀的眾人,走進了橫屍的房間中。
“誰報的警。”為首的警察出示了警官證後就挑眉看向了周圍,周圍圍著的人紛紛讓開了路,指向了現在還沒有回過神的羅田。
“我,是我,我報的警,我是這裡的房東。”羅田虛弱地同警官說著話,她臉色白的像是一張紙,心裡煩的要命,不只是被橫死在屋裡的房客嚇到了,更是因為自己的房子中橫死了一名租客感到心煩。
“把情況說一說。”
羅田小心地撇了屋裡一眼,不敢再看向地上的死者,用飽受驚嚇的口吻說了起來。
警察聽完了羅田的敘述,也不再抓著羅田追問,而是走進了房子中開始勘查起房子裡的情況。
地上的死者很明顯受到了重物撞擊,頭上流了許多血,死者的死因初步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因為死者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所以才會死了三天也沒人發現。
警察們在屋裡檢查著,突然聽到緊閉的浴室門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警察頓時警惕地看向了浴室,圍觀的眾人也緊張地看向了那個浴室。
死者還在地上躺著,冷不丁聽到浴室裡傳來詭異的動靜,大家都既恐懼又好奇,只見為首的警察一把踹開了浴室的門,腰間的手·槍直接掏了出來。
然而那名警察目光銳利地看了半天,浴室後面都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就在那名警察皺著眉的時候,只聽見羅田啊了一聲,指著浴室地上道:“那個……那個女的帶來的寵物小狗。”
只見浴室門後面探出來一張圓滾滾的小腦袋,小腦袋上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好奇警惕地打量著周圍這群人。
而這個小腦海上的毛髮被燙染出了許多顏色,如果不是羅田事先喊出這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