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人.....”
官差頭頭瞅著看呆的丁振豪,鄙夷的撇了撇嘴角,提醒道,
“該宣讀聖旨了,不能耽誤了他們上路.....”
他才是押送官差,這些小娘們都是他的,若是被丁振豪看上還得了。
“.....嗯!”
丁振豪收回目光,橫了官差頭頭一眼,
“奴僕呢!?”
偌大的護國公府,就只有這幾人?
那些奴僕發賣一下,也能得不少銀子呢。
官差頭頭無語抿了抿嘴,
“整個護國公府,只剩下沈家這些遺孀,還有昏迷不醒的沈庸,再無別人....”
別說人沒有了,一隻活雞都沒看到。
他們一路過去,每個房間都看了一下,啥都沒有,只有四面牆。
白瞎他帶了這麼多官差過來,壓根用不上。
官差頭頭瞅著護國公府門口站著的三十多個官差,嘴角抽搐了兩下。
丁振豪眉頭一皺,瞪向為首的沈老夫人,
“奴僕都哪裡去了?”
總不能讓他白跑一趟吧?
沈老夫人淡淡的掃了丁振豪一眼,“宣讀聖旨吧,奴僕去哪裡了,你去問皇上....”
諒他們也不敢真去問天武帝。
天武帝把護國公府都拆了,帶走一些奴僕也說的過去。
“......”丁振豪被懟的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有幾個腦袋敢去問皇上。
沈家被弄成這樣是皇上讓人做的。
那他和義父家裡也被拆成了這樣,莫非也是皇上乾的?
天武帝這是把所有武官家一鍋端嗎?
他們這些武官招誰惹誰了,到底是誰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讓天武帝幹出掘地三尺的事情。
丁振豪掃了沈家眾人一眼,看著半死不活耷拉在兩個美人身上的沈庸,他心裡嫉妒的不行。
“沈家人接旨!”
丁振豪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
眾人都等著他宣讀聖旨呢,他也不能略過這個環節。
沈老夫人眉頭一皺,咬緊後槽牙,心不甘情不願的往下跪去。
沈家女眷見狀,紛紛不服氣跪了下去。
就算她們再不滿天武帝,接聖旨也必須跪下去。
流放和掉腦袋,她們還是能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陸嫚和孟雲菲扶著的沈庸,緩慢的往地上部跪去。
沈庸像是個翹頭海豚一樣,手搭在嫂嫂們肩膀上,下半身匍匐在地。
這個姿勢比跪著可累多了,沈庸撐的十分艱難。
兩位嫂嫂就不能瞅著點,給他調整個好姿勢嗎?
他寧願跪著給天武帝提前上墳,也不想以這種詭異的姿勢展示在眾人面前啊。
丁振豪掃了眾人一眼,看著滿身是血,姿勢詭異的沈庸,他嘴角抽搐了兩下。
傷成這個樣子,搞不好出了京城就沒命了,天武帝下手挺狠的。
丁振豪清了清嗓子,
“傳皇上口諭,護國公府沈應明、沈應禮鎮守西北期間,通敵叛國,濫用職權,私通外敵,蓄意謀反,理應滿門抄斬,以示眾人...
朕念其父兄為守國門,戰死沙場,不忍沈家就此斷後,特赦不予斬首。
然,死罪可免的,活罪難逃,沈庸以下犯上,罪不可恕,沈庸及其家眷流放嶺南,抄收沈家所有財物,奴僕一律發賣......”
沈老夫人猛地抬頭看向丁振豪,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天武帝居然聖旨都不下,直接用口諭就打發了沈家。
“欲加之罪何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