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臉不敢置信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滅火城乾旱了那麼多個月,別說大米了,連糙米他們都快沒得吃了。
這些都還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們沒水喝啊。
千煌王嘴巴一張就要給就士兵這麼多俸祿,他們去哪裡搞啊。
這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
滅火城現在連守城將士的俸祿都發不出來,哪有這麼東西發給新兵。
他們軍裡都不知道多久沒吃過豬肉了,都快忘記肉是什麼味道。
鄧玉山震驚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不是,千煌王瘋了嗎?
剛接手滅火城,就出手這麼大方,顯得他愛民還是咋的。
關鍵是,這些東西他可拿不出來啊。
鄧玉山掃了眼一臉不敢置信的將士的們,無奈的嘆息了一口,
“啟稟千煌王,臣有一事稟告。”
鄧玉山輕輕甩開張文遠的手,上前一步,跪在沈庸面前。
他不出面是不行的,滅火城的糧倉都是他在管,他去哪裡弄這麼多東西發給那些新兵啊。
沈庸看向鄧玉山,“說!”
鄧玉山愣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
“千煌王有所不知,滅火---千煌城,已經乾旱三四個月了。”
“糧倉裡的糧食已經所剩無幾,將士們的吃喝都已經成問題,別說給他們發俸祿了....”
沈庸淡淡的掃了鄧玉山一眼,
“本王既然說出這話,自然是能給得出這些東西,鄧大人把倉庫備好就行。”
鄧玉山眨巴眨巴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沈庸。
他應該沒聽錯吧?
千煌王的意思是,這些東西不需要他提供,千煌王自己會給?
鄧玉山跪在地上,被這個訊息震驚的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載著沈庸來的那個神物。
莫非那裡面裝滿了米麵糧油,所以沈庸才敢說這話。
可是----那神物看著確實很大,但是要發放數十萬將士的俸祿,怕是不夠吧。
被沈庸這番話震驚到的,可不止鄧玉山一人。
原本他們都以為這些東西需要滅火城的糧倉提供,結果人家千煌王壓根就沒想要滅火城的糧倉。
瞅著千煌王那淡定的樣子,說的應該不是假話。
這種謊言說了也沒必要,新兵一招收,很快就會被戳穿。
到時候失了民心,可就得不償失了。
長夜道長疑惑的看了沈庸一眼,縮在袖子裡的手悄悄的掐算了一下。
他算不出沈庸的情況,但是他能算出眼前這些將士的。
“咦~”長夜道長掐算著,頓時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怎麼這些將士們的命數也變的撲朔迷離起來,充滿了很多的不確定性。
他們的性命好像都跟沈庸連線了起來,全都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
長夜道長蹙了蹙眉,目光越過眾人,看向旁邊的暖房。
他總覺得這些女人才是所有人命運的關鍵,但是他又看不透到底有什麼關係。
軍師簡光啟震驚的看向沈庸。
他抿了抿乾裂的嘴唇,壯著膽子上前一步,
“千煌王,臣有一事要說。”
沈庸挑眉看向簡光啟,“軍師請說。”
簡光啟微微一愣,拱手說道,
“眼下千煌城最缺的其實是水源。”
“城裡的大小溝渠早已乾涸,全城眼下還能有一點水的水井最多不超過十口井。”
“說這些水供給軍裡都嚴重不夠,就更不要說全城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