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聽雨軒的水、電,給我盯死了,誰也不許出門一步,我看咱們的唐小姐能熬到什麼時候。”
“唐小姐,再見了。”
趙宇軒說完,衝唐驍月壞壞的眨了眨眼,上了豪華轎車而去。
“卑鄙無恥,小人!”
唐驍月狠狠咬了咬嘴唇,氣呼呼的回到了屋裡。
“爺爺,要不你出來搖旗,召喚九幫十八會的老部眾,咱們跟他拼了。”
唐驍月氣呼呼道。
唐山河放下手上的棋子,長嘆了一聲道:“驍月,如今的世道變了,義氣早已一文錢不值,昔日的老弟兄都去了,年輕人唯利是圖,搖旗談何容易啊。”
“爺爺,那咱們就坐以待斃嗎?”唐驍月不悅道。
“燕家不得天意,長不了,秦侯早已在整個南方播撒了民心的火種,只要他還活著,翻轉江東局勢,就是一朝一夕的事。”
唐山河撫須道。
“我也知道,可是這都半年過去了,離九月九還剩下幾個月,他依然沒有蹤影。”
“一旦九月九過了,就等於確定了他的死亡,到時候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唐驍月蹙眉道。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等著吧。”
唐山河仰頭嘆道。
正說著,一個護衛徑直穿過大堂走了進來。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唐驍月正在氣頭上,不滿的呵斥道。
“驍月姐,是我!”
黃耀東抬起頭,現出了那兩排整齊的大白牙。
“耀東,你不是去劍島了嗎?難道秦……”唐驍月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的,侯爺回來了。”黃耀東平靜回答道。
“太好了,爺爺,秦羿回來了,江東終於有救了。”
唐驍月激動的欣然落淚。
“好呀,好呀,小秦回來了咱們的苦日子也就熬到頭了,老夫在法國栽種的葡萄也該熟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聞到葡萄酒的香味了。”
唐山河老懷大慰,朗聲笑道。
“老爺子,侯爺說了,您老受苦了。等處理完了江東的事,他還要送你一座古堡,讓你老人家頤享天年。”
黃耀東道。
唐山河在江東地下的地位舉足輕重,他要是出來給燕家搖旗,很可能把秦幫都給取代了,更重要的是,老爺子有一顆正義、公正的心,並沒有因為秦羿處決了他的兒子唐天賜而走上險路,就憑這一點就足夠讓人肅然起敬。
“對了,我剛剛在門外聽到趙宇軒說要在黃金山莊舉辦生日晚會,到時候東州那些人都會去,正好省的侯爺一一去找了。今晚就一鍋端了他們,驍月姐可不能錯過這樁好戲!”
黃耀東傲然笑道。
“沒錯,今晚就看著姓趙的怎麼完蛋,我這就準備禮服參加晚會。”
“臭侯爺,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害人家擔心。”
這位倔強的女軍官,哽咽抹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