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幫我爸帶來一封信告訴我這件事的。” 傻柱面無表情地說。
林向東居然到過葆成?聽到這訊息,易中海眉頭輕皺,心中對林向東頗有不滿。他心想:這人好好地跑去葆成幹什麼?沒事找碴兒啊。
“大爺,我父親來信說過,他每有匯款十元月月不間斷,多年累積下來,總額接近五百。那些匯款都被您接收了,為何對我們秘而不宣呢?”何雨水的目光牢牢盯在易中海上,不放過一絲神色變化。
關於早上親自到郵政辦事的事宜,她並未提起。若易中海說未曾收到過任何來自大清匯出的錢款,何雨水將揭露她在郵政找到的相關記錄以作回應。然而易中海並不是笨蛋,甚至可以說十分狡猾,所以他對當前的形勢已有預判。
秦淮茹也目視著易中海,頗感興趣的等待著他的回答。她意識到這件事讓其改變了對易中海原有的看法。
從這番事態來看,易中海遠不止她想象中的那樣簡單而已。
“確實事關柱子他爸去了葆成後有持續的金錢匯入由我代為保管,之所以對柱子以及何雨水守口如瓶是因為遵照柱子他爸爸的要求行事。”
“實際上,匯來的錢並非直接交由柱子手中也有他的理由,老何拋家棄寡確實引起非議。畢竟這是個難言之隱,應當淡化處理。因此我把事情隱藏。”
“無論如何,易某無愧於心。”
“我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你與雨水著想,柱子呀。”
“坦率而言,並沒有永久保留秘密的意思,而是計劃在柱子成立小家庭後,尋找適當的時機告訴他這個事實。而你父親寄過來的款項合計五十三十元分文未少。”
...
易中海的言辭顯得極其大義凜然。
易中海的話音才落,秦淮茹緊接著發言:“柱子,雨兒,我已經跟你說過,這是一場對大爺爺的誤解了。”
“柱子,你應該思考一下,我在廠子裡身為八級技術工人,雖然薪酬達不到一百元的數額,但是加上一些業餘的工作一個月也能湊足百元,實際花費了多少在我這裡和大媽之間呢?而我沒有親生子女的情況下,有何必要私藏這些本屬你父親的錢?”說至此處,易中海對著傻柱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