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舊書也算是一種古董呢。
\"馬華解釋道，\"在王府井的新華書店附近有個東安店鋪市場裡的舊書攤，那裡也可以淘到舊書哦。”
\"嘿，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何雨柱笑著問道。
\"小時候我去那很多次，為的就是免費看本書而已。
\"馬華尷尬一笑答道。
\"沒想到你還挺喜歡學習的嘛?\"何雨柱笑著說。
\"哪裡哪裡，只是看了不少連環畫，識字以後才開始看各種雜書。
\"馬華倒也坦率承認。
相比起馬華，何雨柱反思自己，似乎童年就沒那麼愉快了。
在他還是個小孩兒能和同齡人玩耍時，就已經跟著何大清做生意，根本無暇跑去舊書攤閱讀那些有趣的漫畫。
說到何大清自己賣自家包子的行為，那算什麼成分呢？應該不至於被認定為僱傭農民了吧？
在週六那天傍晚快下班的時刻，壓軸鋼廠裡突然傳開一則駭人的資訊。
賈東旭在醫院撐了很長一段時間，終究沒有抵擋過死神的呼喚，就此離開了！
\"師傅，聽說賈東旭也跟你同一個病房吧?\"胖子靠近說道。
\"是啊，我們不僅住在同一座大院子裡，還是同一個中級病房呢。
\"何雨柱點了一下頭，這類事情無需保密，也隱瞞不了。
\"賈東旭走了，他老婆豈不就成了寡婦?\"胖子問下一個問題。
\"你想多了，你這麼提是什麼意思呢?\"何雨柱斜眼看著胖子，\"人家成為寡婦與你相干麼?你莫非是打算對寡婦打主意?\"
\"絕對沒有，別這樣誤會。”
胖子趕忙揮手否認。
何雨柱明白胖子的心思，不給對方進一步發言的機會。
\"人們常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可別沒事找事亂打聽她的私事。
萬一傳到外頭，你這張嘴還能剩下什麼聲譽?\"他一副嚴肅正直的模樣訓斥。
作為師傅，他說：“萬一因此被錯怪是我讓你這樣說的，那你的名聲怎麼辦呢?\"
\"與其浪費這些時間嚼舌根，還不如靜下心來思考如何紮實基礎，早日提升技術，爭取早日轉正，那樣找工作或者找物件也會輕鬆些。
再不行，還能趁空找些雜活兒幫忙整理環境，顯露出你勤勞的一面啊.\"
\"嗯，嗯，說得對。
\"胖子無計可施，只好尷尬離開。
馬華忍俊不禁，卻被何雨柱的眼神警告著止住了笑容。
表面上，這段時間何雨柱對馬華的態度與胖子差別不大，甚至還常指使他做一些瑣事，但在私下裡胖子常以此調侃二人。
然而真正傳道授業，何雨柱可是傾囊相授的。
而馬華也相當爭氣，他並不如胖子一般愛探聽閒事，而是捧著炒鍋加滿了沙子在那裡練習顛勺，每次都把炒鍋清洗得一塵不染，甚至清理掉底部積澱的灰垢。
對於這位徒弟，何雨柱非常滿意。
但對於正式收徒，他倒是不甚急於，畢竟他還得在九十五號大院住，低調行事更為穩妥，畢竟難道要真的一個接一個地宰掉屋裡的那些麻煩人嗎？
比起除掉他們，更直接而且安全的選擇就是搬遷。
何雨柱曾經委託趙衛國和馬文瑞找一個單獨的小院子，但他們雖然幫忙搜尋，但因種種原因未能如願，而且何雨柱本人並不急著搬家。
他也向街道辦事處王主任打了招呼，後者表示願意協助，但在南鑼鼓巷這類地點，私人 的小院子雖有，但最小也得是佔地三進深的大院落。
現在六十多年住房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