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雪茹奪過酒杯倒滿後,只淺酌一口,“或許…是我的錯覺。”
看著她羞怯的臉色,何雨柱心裡暗自腹誹,真不知哪句話當真!顯然,她是對自家夫妻情深有所感觸,再對照她自身的不幸婚煙,便感到五味雜陳了。
耍心機何雨柱,你能不能別喝我喝過的酒,而且還舔?!太噁心了!然而何雨柱心裡暗自打滾,畢竟是LSp(思想流),連這點手段都不用還談什麼高階趣味呢。
他知道,陳雪茹對於自己的態度肯定又有進步。這就是所謂的“酒醒人自醉”
,當出於好心把喝醉的女同事送回家讓她休息,本只想幫她脫去外套就走,誰知她竟然大方地主動抬肩讓你更順利,這體驗確實會使人深刻體會到某些事。
“對了,雪茹姐,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說完這話,何雨柱又替陳雪茹倒滿酒。
“什麼事?”
陳雪茹沒有正面答應,也未曾拒絕。
“你知道,我家現在四口人居住。”
何雨柱伸出四根手指:“目前還勉強夠,可是女兒雨水和安怡長大了總歸需要自己的房間。即便這兩年沒計劃要孩子,以後難免會有這需求。”
“到那時我們家的兩間房子可能會顯得擁擠。所以,能否麻煩你在前門大柵欄與正陽門附近的地區幫我留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院子。”
接著他提出了要求:“最好是獨院的,如果有三進更好,但產權必須要清楚,最好可以辦理過戶。價格方面我願付比市場價高出百分之五十,你覺得怎麼樣?”
然而陳雪茹氣憤地回應:“不幫!”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惱怒。
“嗯?”
何雨柱愣住了,似乎沒察覺她的態度:“是讓我太為難了嗎?那我回頭去找蔡全無那傢伙詢問下,他不是拉大車的嗎,說不定對此還挺熟悉。”
儘管語氣輕描淡寫,其實內心已經有些無奈。
“他的熟悉都是屁話!”
陳雪茹憤怒道,甚至說出髒話:“他就一個苦力,除了扛東西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稍微有點錢也只是給小酒館去牛欄山送酒,懂什麼!”
語氣越發激烈。
“這樣啊。”
何雨柱微微點頭,一副認真聽取的樣子,“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我只好在附近找個院子臨時過渡。”
他似乎做好了另一番打算,“對了,說到這個,雪茹姐,為什麼不在南鑼鼓巷買院落?這裡難道有別的原因嗎?”
他故意轉移話題,以探尋背後的緣由。
聞言,陳雪茹心中閃過一抹疑惑,也略微沾沾自喜,不會是我在起作用吧?“你才奇怪呢。”
她說出這話帶著一股酸澀,“一提起南鑼鼓巷的事我就火大,那幫人太不安分了。萬一我還是留在那兒,會不會引來一堆亂子,到時候咱們倆的關係也就徹底完了,這你沒覺得省很多麻煩?”
說到此處,情緒更加高昂。
何雨柱笑著安慰:“確實,這樣可能更有安全感。畢竟遠走高飛才是上策,到時候和這裡斷絕往來會簡單得多,你覺得我說得在理?”
他裝出一副深思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有意迴避她的情緒波動。
陳雪茹氣得又猛灌一口酒,結果不小心咳嗽起來。“咳咳咳……”
何雨柱趕忙靠過去,在她背後輕輕拍了幾下。她的背瞬間繃緊,緊接著略顯放鬆。何雨柱嘴裡雖然抱怨著大人口吻的不滿,但他下手力度把握得恰到好處。
這時,門外李安馨聽到咳嗽聲關切問道:“哥,你還好吧?”
聲音透過門縫透入,透露著擔心之情。
“沒事,姐姐剛才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