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可能:“我就是怕遇到不講理的人,他不想交罰款,你們又對著他拍,把人惹急了,不僅會打交警,說不定連你們記者一起收拾。”
蔣小米:“大白天的,應該不會有人敢打。”
蔣慕錚覷她一眼:“想打人時還分白天和晚上?你自己小心點。”
蔣小米點點頭。
蔣慕錚把蔣小米送到單位後,直接回家。
到了家,他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問跑車的修理費大概多少,司機說暫時還不確定,4s店只是預估了修理費,超出定損數額差不多12萬這樣。
蔣慕錚若有所思,掛了電話。
把手機丟一邊,開啟書房的窗戶,點了支菸。
耳邊還縈繞著那句“你說對了,我就是喜歡你,為了多看你一眼,故意跟蹤你。這幾天我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想夜不寐,蔣慕錚,你說怎麼辦?”
蔣慕錚用力抽了口煙,那幾句話簡直有毒。
夜幕漸漸降臨。
洛颯在床上已經躺了三個多小時,本來要補覺的,結果眼睛眨巴眨巴,一秒鐘都沒睡著。
她鬱悶又懊糟。
煩躁的把被子扯過頭頂,逼著自己睡兩分鐘,但丁點的睏意都沒有,腦海裡一直回放幾個小時前的片段。
她衝動之下對蔣慕錚說的那番嘲諷告白,現在想起,還是一身雞皮疙瘩,她怎麼會說那麼肉麻的話?
太不可思議。
以前她設想過,如果有天她能遇到一個讓她主動表白的男人,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就嫁了。
跟蔣慕錚的表白雖然事出有因,但總歸是第一次說那麼大膽直白又露骨的話。
結果對方是個賤男
翌日。
洛颯比平時早起半小時,週一要開晨會。今天是整治處罰的第一天,隊裡所有人都要到路面執勤。
她揉揉腫脹的太陽穴,人生為數不多的失眠裡,昨晚算一次。
看看鏡子裡的自己,臉色有點憔悴,她化了個淡妝,早飯也沒來得及吃,匆忙驅車去單位。
開早會時,周妍手肘碰了她一下,小聲問道:“熬夜了?”
這麼明顯?
洛颯點頭。
周妍:“黑眼圈都出來了。”
洛颯:“...”
會議桌前面,隊長在分組,洛颯和小夏還有另外兩個同事一組,周妍分在別的組。
散會後,他們就趕往各自的轄區路口。
車上,小夏忽然想到:“萬一待會兒罰款,他們要是都給一百的,我們不是沒那麼多零錢找?”
其他兩個同事:“...”
因為罰款是現場繳納,罰款單帶了,零錢帶了五百塊。
洛颯也眨眨眼,“說不定沒人闖紅燈呢。”
因為之前已經進行了教育宣傳期,過路的人都應該看到了,也知道今天要開始罰款。
到了執勤的路口,小夏把車停好,他們下車。
聯動的巡警已經到了,電臺跟拍的記者也早就過來。
洛颯他們幾人分配好任務,各自到崗位上。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天空薇藍,晨光柔和,太陽冉冉升起,這座堵城也迎來了繁忙的早高峰。
半小時過去,也沒出現行人或非機動車闖紅燈的現象,平日裡這個時候早有不少,大概知道今天要罰款,有些人就耐著性子等紅燈。
忽然,一輛騎電動車的男子不顧訊號燈是紅燈,一直朝前騎。而另一方向的訊號燈還有兩秒就到綠燈,他繼續騎就特別危險。
洛颯和另一個同事一起吹口哨,洛颯觀察著左右方向的車輛,往那邊疾步走過去。
騎車男子怔了下,這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