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越輕輕將散在她臉上的幾縷碎發撩到耳後,女孩瑩白的側臉,優美的頸部線條一覽無餘,在燭光的映照下,美得有點艷。
雲越將臉埋了進去,唇自上往下的一一擦過她的面板。
他的動作輕輕的,一陣酥麻感襲來,蘇柏柏顫了一下,慢慢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被喜歡的人觸控,不可言喻的舒服感。
不一會,雲越雙手抱在她的臀下,將她一把提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蘇柏柏被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不知不覺,婚紗的拉鏈被扯了開來,衣服煺去了大半,蘇柏柏第一次清醒的感受這樣陌生的親密不知什麼時候,他緊緊扣住她的十指,擦過她的唇,問:「緊張嗎?」
蘇柏柏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不緊張,即使借著酒精的麻醉作用,可此刻的所有親密接觸的感受都是清晰。
「那我進去了?」他問。
她嚥了口唾液,點頭:「嗯。」
然後,一種撕裂的疼痛感襲來,她狠狠的提了口氣。
十指與他緊緊相扣著,這種痛大概是她覺得最幸福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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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體驗,兩人都鮮汗淋漓。
雲越將她抱到浴室洗了個澡,洗完之後,將浴巾包裹著女人又重新放到了床上。
蘇柏柏因為太累了,從頭到尾都懶得動一下。
始終疲憊的磕著眼睛。
雲越躺在她的旁邊,摸著她的臉,問:「疼嗎?」
她虛弱的扯了扯嘴角:「還好。」
「累不累?」
「還好。」其實是累的,但蘇柏柏並不想表現出這樣的嬌氣來,因為這一晚對她來說是幸福的。
「那就再做一次?」他壞笑道。
「……」蘇柏柏悄悄嚥下一口唾液,弱弱的說:「那可不可以不要做太久了?」
「噗!」雲越被她可愛到,低頭啄了下她帶唇:「你都不會拒絕我嗎?」
「只要你開心就好。」
「傻瓜,我也希望你開心。」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頭:「睡吧。」
「嗯,你去關燈。」她疲憊的抬了抬眼皮。
雲越遲疑了下:「睡覺的時候能不能留點光?」
「啊?」蘇柏柏眯了他一眼:「為什麼?」
蘇柏柏是那種睡覺怕光的,白天睡覺都要戴著眼罩。
雲越頓了下:「我,有點怕黑。」
「怕黑?」蘇柏柏訝異。
他想起方才燭光晚餐的時候的他似乎真的有點拘謹,都是在跟她聊天,幾乎沒怎麼吃東西。
「我有幾次半夜起來去衛生間,看見你房間的燈都是亮著的,你都是開著燈睡覺的嗎?」蘇柏柏好奇的問道。
「嗯。」
原來如此。
「開檯燈可以嗎?」
「行。」
雲越起身去關燈,蘇柏柏注意到他後背那些交錯醒目的疤痕。
她伸手把床頭櫃上的檯燈開啟。
雲越關好燈後又重新回來躺到她的旁邊。
蘇柏柏伸手抱住他,腦袋枕在男人的胳膊下,她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問:「你為什麼會怕黑?」
「小時候養成的習慣了。」
又是小時候……
「你小時候經歷了什麼啊?我可以知道嗎?」蘇柏柏好奇的問。
房間裡檯燈的光線有些弱,蘇柏柏看到他臉上的神情凝固了下。
「那些事情,我不想再去回憶了。」
「好,那我不問了。」
雙方呼吸沉沉,本以為要睡了,蘇柏柏又問:「雲宥,你對我們的未來有什麼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