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唯一的兒子,該屬於他的東西還是會屬於他的。”
大晴失望的嘆了口氣:“啊,那咱們柏柏再等等?”
奔子:“其實有一事我不大明白,我聽說的他們打賭只是把人追到手就ok了,為什麼會結婚呢?”
“是我提出來的。”一直沉默的蘇柏柏終於吭聲了:“也許他根本就不想結婚,如果不是我提出來的話。”
此話一出,車子裡的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至少在奔子眼裡,蘇柏柏是一個特別清高的女生,如今這種清高的形象在他的認知裡已經全部崩塌了,那麼清高的女孩怎麼會玩閃婚呢?
奔子清了清嗓子。
“雖然是你提出來的,但他可以拒絕啊,沒有拒絕的話有沒有可能,雲越也是喜歡你的呢?”奔子從後視鏡偷偷瞄了蘇柏柏一眼。
“不會……”蘇柏柏用手掌撐在臉上,語氣中多了絲懊惱:“因為我跟他說只有結婚才能發生關係。”
想到以前的種種,蘇柏柏懊悔不已,覺得自己真的好不矜持啊,如今有這樣的下場絕大部分的原因都在自己身上吧。
“那也說不通啊……”奔子弱弱的說。
“你們別說了,這婚我必須離,不會要他一分錢。”
說到錢,蘇柏柏又覺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極,一直以來,那個人都在給她營造出一種“我沒什麼錢”的錯覺,所以她一直以為他的經濟狀況不怎麼樣的,還有什麼“他的過去多麼的可憐而不招疼的”等等資訊,她竟然都相信了!然而人家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豪門獨子,怎麼會不招人疼呢?也就她傻乎乎的,人家說什麼都信。
想到這,蘇柏柏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定。
看到蘇柏柏悶悶不樂的樣子,易可心疼的嘆了口氣:“好啦,咱們下次睜大眼看清人就行,你就是太單純了才會被騙。今晚你也別回什麼大學城的家了,就去我和欣然那住吧,我們住的是個兩居室,床很大,這樣你明天去民政局也方便。”
欣然:“是呀,柏柏,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吧。”
到最後,欣然去了易可那個屋睡,蘇柏柏一個人在一個房間裡睡,這是她提出來的,她怕自己晚上沒忍住哭出來吵到了她們。
這一天晚上特別難熬,蘇柏柏一絲睡意也沒有,到了第二天才想起來是週末,民政局週末是不上班的。
無奈,蘇柏柏只好另約時間。
從早上開始雲越便給她打來過幾通電話她都沒有接,這會兒,蘇柏柏因為要跟他另約時間,本是想發微信通知一下就行,不想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遲疑了一會後,接通。
“大白。”男人的嗓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低啞的像是沒休息好。
聽到他的聲音,蘇柏柏心頭又猛然湧上一股酸楚。
“這兩天週末,民政局不上班,時間改成周一早上十點,不要遲到。”
她的語氣冷漠至極,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說出來的話,雲越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裡頭的不舒服。
“是不是又哭了?”他問道。
“不關你的事,掛了。”
“嘟嘟嘟……”
蘇柏柏掛電話的速度之快不給人留一點點反駁的機會。
如今已經走到這一步,他的關心在她聽來都是虛偽的。
蘇柏柏忽略掉了自己內心深處偶爾冒出的一絲不捨的情緒,有時候她真的希望這不過是一場夢,夢醒了之後,她和他還在遇見公寓裡過著兩個人的小日子。
每天只為吃什麼煩惱,是買回來做著吃?還是出去吃?或是她不想動了他直接帶回來給她吃?
這些點點滴滴的回憶滲透入蘇柏柏的五臟六腑。
想要迅速忘得一乾二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