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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進去了?”他問。
她嚥了口唾液,點頭:“嗯。”
然後,一種撕裂的疼痛感襲來,她狠狠的提了口氣。
十指與他緊緊相扣著,這種痛大概是她覺得最幸福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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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體驗,兩人都鮮汗淋漓。
雲越將她抱到浴室洗了個澡,洗完之後,將浴巾包裹著女人又重新放到了床上。
蘇柏柏因為太累了,從頭到尾都懶得動一下。
始終疲憊的磕著眼睛。
雲越躺在她的旁邊,摸著她的臉,問:“疼嗎?”
她虛弱的扯了扯嘴角:“還好。”
“累不累?”
“還好。”其實是累的,但蘇柏柏並不想表現出這樣的嬌氣來,因為這一晚對她來說是幸福的。
“那就再做一次?”他壞笑道。
“……”蘇柏柏悄悄嚥下一口唾液,弱弱的說:“那可不可以不要做太久了?”
“噗!”雲越被她可愛到,低頭啄了下她帶唇:“你都不會拒絕我嗎?”
“只要你開心就好。”
“傻瓜,我也希望你開心。”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頭:“睡吧。”
“嗯,你去關燈。”她疲憊的抬了抬眼皮。
雲越遲疑了下:“睡覺的時候能不能留點光?”
“啊?”蘇柏柏眯了他一眼:“為什麼?”
蘇柏柏是那種睡覺怕光的,白天睡覺都要戴著眼罩。
雲越頓了下:“我,有點怕黑。”
“怕黑?”蘇柏柏訝異。
他想起方才燭光晚餐的時候的他似乎真的有點拘謹,都是在跟她聊天,幾乎沒怎麼吃東西。
“我有幾次半夜起來去衛生間,看見你房間的燈都是亮著的,你都是開著燈睡覺的嗎?”蘇柏柏好奇的問道。
“嗯。”
原來如此。
“開臺燈可以嗎?”
“行。”
雲越起身去關燈,蘇柏柏注意到他後背那些交錯醒目的疤痕。
她伸手把床頭櫃上的檯燈開啟。
雲越關好燈後又重新回來躺到她的旁邊。
蘇柏柏伸手抱住他,腦袋枕在男人的胳膊下,她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問:“你為什麼會怕黑?”
“小時候養成的習慣了。”
又是小時候……
“你小時候經歷了什麼啊?我可以知道嗎?”蘇柏柏好奇的問。
房間裡檯燈的光線有些弱,蘇柏柏看到他臉上的神情凝固了下。
“那些事情,我不想再去回憶了。”
“好,那我不問了。”
雙方呼吸沉沉,本以為要睡了,蘇柏柏又問:“雲宥,你對我們的未來有什麼打算嗎?”
“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要嘗試讓雙方的父母接受我們才行啊。”
“我媽媽那邊其實挺難搞定的,但現在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她應該也沒辦法了。”
“就是,媽媽的身體一直不好,我怕惹她發病了,所以我得好好想想。”
蘇柏柏自說自話,雲越靜靜聽著。
“你呢?你有什麼打算?”蘇柏柏拍了拍他的胸膛。
“賺錢,養老婆。”
蘇柏柏彎了彎唇:“我是問要向父母怎麼交代?”
“不用交代啊,老婆是娶給我的,不需要經過他們的同意。”
竟然有這種歪理……
“老婆是你自己的,但你是爸媽生的啊,我覺得還是要交代一下的。”
雲越嘆了口氣,語氣帶著一絲喪:“生我的人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