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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你都成精了。”易可無奈的站了起來,把雲可樂從兒童座椅上抱下來,拉著小丫頭往廁所的方向走。
走遠後,雲可樂還回過頭來看了雲越一眼,得意的比了個yes的手勢。
雲越摸了摸下頜,指腹擦過唇線,扯出一道得意的弧度。
這個妹妹沒白疼啊。
這個表情全都落入蘇柏柏眼中。
“別裝了。”蘇柏柏吭了聲。
“啊?什麼?”雲越裝作聽不懂的喝了口汽水。
“別利用孩子,她還那麼小,是最天真的年齡。”
“利用她什麼?”
“你自己心裡清楚。”
雲越抬眸望了她一眼,聲音緩緩流出:“自從上次你幫了她,可樂一直記得你的恩情,在家裡都不知道畫了幾張你的畫像。”
蘇柏柏眼底劃過一抹冷意:“你也知道我對你妹妹有恩,那為什麼還要恩將仇報?”
“恩將仇報?”
“你跟你的兄弟打賭玩弄我的感情,這不叫恩將仇報嗎?”蘇柏柏恨恨的看著他。
這件事只要一提起就彷彿一把刀紮在她的胸口。
那股勁兒一上來就很難平復,充滿怨氣的目光看著他。
雲越曉得她對自己有怨,面對女人的質問,他面上維持著平靜,目光一沉。
他呼了口氣,輕描淡寫的解釋:“我答應和楊歡打賭追你,是為了不讓他繼續糾纏你,楊歡從小是被人捧在手心長大的,你是
“那如果我說, 是我想糾纏你呢?”低沉的嗓音緩緩從男人口腔裡流出,不急不慢。
蘇柏柏怔住, 即使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只要看到眼前這張輪廓線條三百六十度沒有死角格外好看的臉, 她還是會有些恍惚, 但她沒有忘記以前的自己就是被這張臉給迷亂了眼, 騙了心。
她垂了垂睫羽, 不知不覺, 放在桌面上的手攥緊了,蘇柏柏張了張粉嫩的唇,故作冷靜的嗓音從口腔裡傳來:“如果是以前,我會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但是我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
雲越嘴角苦澀扯了扯:“沒關係, 我習慣了。”
“習慣什麼?”
他輕描淡寫:“習慣了不被愛。”
蘇柏柏蹙眉:“像你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 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少爺, 怎麼會沒人愛呢?”
語氣裡滿滿的都是對他的話的質疑。
“你現在只要隨便跟一個女孩勾勾手指頭,人家都願意跟你談戀愛吧?”
蘇柏柏的語氣中藏著一絲諷刺, 是對自己的諷刺,之前的她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聽到他說那種話時覺得特別虛偽。
雲越沒有在意她語氣中的諷刺意味, 不緊不慢的說:“有些人表面看著風光,背後是個什麼樣子,你又怎麼會知道。就像有些人穿著華麗的服裝把自己打扮得很得體, 脫掉這一層遮羞布之後,到底有多狼狽,你又怎麼知道?”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臉色神情與其語氣都特別的平靜,不痛不癢的,蘇柏柏很難將他口中所說的這些話和眼前的這個男人聯絡在一起。
蘇柏柏:“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狼狽從來不是你的代名詞。”
雲越笑了笑,笑得極其雲淡風輕,他夾起一塊刺青放到了她面前的碗裡:“不說了,吃東西吧,你下午還要工作,早點吃完早點回去休息。”
蘇柏柏看了眼碗裡的三文魚,心裡頭彷彿一片羽毛輕輕的拂過,他的關心突如其來的,她抬眸瞅了他一眼:“我怎麼覺得你挺閒的啊,週末不僅要帶娃,我看見你去我們單位隔壁的舞蹈教室,難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