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一切的責任推卸在女人頭上的男人是在是可笑,也不知道是該可憐她還是鍾美縵識人不清。
季林景凝眸瞧她,收回臉上的戲謔笑容,立刻端起身子端正了不少,“對對對,她要是給你下藥還說得過去,如果不是下藥,就表示你的自制能力太差。”
林庭一直否認是自己管不住下半身的,在聽到季林景的回答頓時一怒,聲量不可控大了起來,“她要是不勾引我,我能出軌嗎?”
許是不滿林庭佔據他們的獨處時光,鍾向禕輕輕喊了林庭的全名,“林庭。”
林庭意識到自己出了洋相,默了半響,才用鼻音“嗯”了一聲,表情不善地瞅著季林景吊兒郎當的模樣。
“縵縵,喊的可真是親密。”鍾向禕擰開了酒店準備的礦泉水,喝了一小口說,“你和美縵在一起好幾年了吧?是從三年前開始的嗎?”
三年前鍾美縵就會經常出現在她的視野內,打著嬸嬸送飯的名義來接近林庭,只怪她當時還覺得嬸嬸人好心善。
林庭瞳仁收縮了幾秒鐘,似乎是懵了一會兒,故作嚴肅道:“我出軌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是向禕我說過我結婚物件只能是你。”
季林景雙眸微眯,大笑幾聲道:“對不住了,你的話實在很好笑。你是打算結了婚,然後和什麼縵的再續前緣嗎?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垃圾。”
“我沒和你說話!”林庭不得聽見有人貶低自己,怒得拍了一下桌子,“這是我和向禕的婚事,哪能輪得到你說話!?”
季林景手指毫無規律地敲著椅手,“啊,這樣啊。”轉頭看著鍾向禕說,“禕禕我們要是結婚了,是不是就輪不到他說話了?”
就在鍾向禕快點頭的時候,林庭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抓著她的手臂,眼神是帶著憤怒的看向她,彷彿她只要一個點頭,手臂就會被折斷了。
“林庭,我並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鍾向禕掙脫開來,一個踉蹌站不穩,倒在了季林景的腿上坐著,順勢推舟道:“他就是我暗戀很久的人,也是我想結婚的人。”
結婚這個詞很神聖也很莊嚴,鍾向禕已經記不清和季林景在夢裡結了多少次的婚,各式各樣的婚禮現場使她一次次的感動而哭。
大概是喜歡上季林景的那一刻,這個夢境就每年一次的出現,是在自己和林庭在一起後才消失的。
畢竟要結婚了,得守婦德。
看著季林景抱著鍾向禕的腰,林庭妒忌之心升起,“鍾向禕你是我的人!你覺得你嫁給了他會好過?你這樣的豪門世家不是很看重身世背景的嗎?”
季林景聳了聳肩道:“沒關係啊,再過幾個月我媽就會同意我三弟和兮行了,也自然不會管我和誰在一起。”
餘兮行是最近大火的藝人,林庭是瞧不上這種賣腐的同性戀,曾向上級舉報過,可好幾大世家都護短的很厲害,要是封殺就退出國內市場。
要知道各大世家給國內創造的價值不是一丁點的,要是統一退出那國家是會經濟蕭條的。
林庭想到這裡就有些退縮,硬是拿不到能威脅人的東西,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如果傳聞無誤,你應該結婚了吧?你知道這是重婚罪嗎?”
季林景從口袋裡掏出了離婚證,笑嘻嘻道:“離了離了,我現在是鍾老師的男朋友,未來的老公。”
不知道還以為那離婚證是什麼寶物,值得被季林景輕吻。鍾向禕扶著額頭,看著林庭道:“我們應該沒什麼好談的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和景哥該下去吃早飯了。”
這不是鍾向禕第一次下逐客令,卻是鍾向禕最不耐煩的一次。
更知道季林景若是不好好吃飯,胃病又會找上門來。
白白浪費了半個小時,鍾向禕看著林庭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