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喬天茂激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拉著兄弟的手說,好兄弟,哥哥沒有白疼你,現在我還能幹得動就乾點,你也要攢點錢,將來好娶媳婦兒,兄弟二人灑淚而別,兄弟二人經常往來,喬天舒也時不時的給嫂子買些布料,首飾一類的,逢年過節就在一起吃飯喝酒,最讓喬天舒受不了的是嫂子那大膽潑辣的性格,今天的天很熱,喬天舒賣完了豬肉,早早的收了攤子,帶了一些自己熏製好的,豬頭肉耳朵一類的,又買了一罈好酒,往哥哥家走去,噹噹噹一敲門,菊香桃花般的笑臉從門裡露了出來,接過楚天舒的東西,讓他進家。兄弟,最近很忙吧?好久沒來了,嫂子都想你了,說完,羞澀地低下了頭,我哥哥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來?喬天舒問道,現在的花銷大錢難掙,我就讓他走遠點,晚一些回家,可以多賺點錢,菊香一邊切著豬頭肉,一邊說著,我給你們說過多少回,不要那麼辛苦,我掙的錢夠咱們花的,喬天舒拿起旁邊的蒲扇扇著,菊香把飯菜端上桌,又拿了兩個酒杯,分別倒上酒,笑盈盈的說,兄弟,天這麼晚了,肚子一定餓了,不等你大哥了,咱們先吃喝著,說著,端起酒杯,兄弟,嫂子敬你一杯,喬天舒,機械的端起了酒杯。儘管窗子開著,屋子裡還是很悶熱,再加上白酒的溫度,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出了滿頭大汗,菊香拿出手帕,伸手給喬天舒擦汗。舉手投足間,胸前的那一抹雪白,讓喬天舒有點頭暈目眩,伸手去接手帕,鬼使神差的兩隻手又碰撞在了一起,如同過了電一樣,縮了回來,一股好聞的香味鑽進了喬天舒的鼻孔,還沒有喝多少酒,就有點醉了,菊香又開始用那灼熱的目光盯著他,嚇得喬天舒趕緊低下了頭,桌子下面兩隻修長雪白的大腿正在那裡抖動著來回晃動。喬天舒只覺得血往上撞,嘴唇發乾,渾身燥熱,一股男人的衝動,讓他有點坐不住,這時門開了,大哥喬天茂回來了,笑著說,兄弟,今天不忙了?我買了個大西瓜,老闆是用冰水泡著的,很解暑,趕緊吃一塊消消汗。喬天舒接到了南陽王的飛鴿傳書,讓他回南陽一趟,估計得離開一段時間,今晚是來辭行的,說完又從兜裡拿出提前準備好的五十兩銀子放在了桌上,再三叮囑,大哥,我最近不在,你不要太辛苦了,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要緊,等我回來,咱們兄弟倆再好好的喝一場…
!洗完衣服的菊香,把一盆髒水,順手潑在了院門外,哎呀,這是誰呀?怎麼亂倒髒水?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街道上傳過來,菊香探出頭,往路上看了看,頓時嚇得出了一身白毛汗,趕緊走,出院門,滿臉堆笑的說道,對不起大哥,我剛才沒注意潑了你一身水,來,我給你擦擦,說著拿出手帕就往男人身上抹去,那個男人是本地的藥材大王,東方白,人長的確實很標誌,就是風流成性,喜歡沾花惹草,今天正好有事,從這裡經過,被人潑了髒水,正要發作,一股濃濃的香味,讓他頓時心情舒暢,還有那甜美的聲音,忘記了,剛才的煩惱,窈窕的身姿,俊美的臉龐,如同羊脂白雪一樣的肌膚,東方白嚥了一口口水,又舔了舔嘴唇,滿臉淫笑的說道,妹妹,沒事,我走路也沒有看著,知道你潑水,就應該躲開,說著,伸手握住了菊香的小手,菊香臉一紅,趕緊往回抽,東方白直愣愣的盯著菊香,把菊香的手帕放在鼻尖,貪婪的聞著,菊香的心砰砰的跳著,扭頭回到院裡,把門關好,回到屋裡,用手摁住胸脯,好半天才慢慢的平靜下來,東方白過了好半天才如夢方醒,看了看手中的手帕,又看了看這個小院見四下無人,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一連幾天,東方白總是吃不下,睡不著,一閉眼就是那個美麗的少婦,那塊手帕揣在身邊,一有空就拿出來看看,用鼻子聞聞。這一切都被管家馮武看在了眼裡,他跟隨東方白多年,早就熟知他的脾氣,知道她為什麼鬧心,於是小心翼翼的湊過去,低聲說道,老爺,有什麼事需要我給你辦嗎?總這樣對身體可不好啊!東方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