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補一補。”
老夫人總是這般偏袒長房,也不想想她官人在外面經商,為這謝國公府付出了多少。
謝二夫人拿手帕掩了掩嘴角,道:“我今早還聽說芝蘭苑那邊請了郎中,還有些奇怪怎麼昨夜請郎中了,原來是因為鸞兒身子不適,鸞兒既是身子嬌弱,那這可要讓郎中好好看一下了,畢竟長房子嗣稀薄,若是鸞兒……”
這後面的話一出,謝老夫人頓時不高興了,她之所以不怎麼想見二房的人,還不是因為她們很會掃興。
“鸞兒只是剛好身子不適,老身此舉也是心疼她,你若是對此有哪裡不滿,大可以直接說出來,沒必要去針對鸞兒。”謝老夫人臉色一下子冷肅了起來,將茶盞重重的磕在了桌面上,不鹹不淡道。
“祖母,母親她沒有這個意思,母親她也是在關心鸞妹妹。”見謝老夫人動怒,章婉瑩放低姿態,替謝二夫人向謝老夫人賠罪。
章婉瑩這個孫媳是謝老夫人當初挑的,心思玲瓏,又能洞察別人的心思,這點謝老夫人非常喜歡,聞言便沒跟謝二夫人計較,道:“罷了,老身今日也累了,這幾日你們就不用過來給老身請安了。”
謝老夫人有誥命在身,謝二夫人不敢跟她鬧太僵,見狀便帶著章婉瑩離開,但她心裡還是不太服氣,老夫人這偏心已經可見一斑了,她還不讓人說。
“二夫人就是這樣的性子,老夫人莫要生氣。”小丫鬟擔心謝老夫人氣壞身子,連忙端上一盞熱茶,替謝老夫人順氣。
“你聽聽她剛剛說的什麼話,鸞兒跟子承才剛成親,就算要有子嗣那也要等個半年一年的,她說的那些話真當老身聽不懂。”謝老夫人撫著自己的心口,怒氣難消。
一個個的,都怨怪她偏心長房,她們卻不知道如今國公府的門庭是靠誰撐起來的,這以後謝家的當家主母也只能是鸞兒。
這府上的人,誰都不能打鸞兒的主意。
小丫鬟方才就在謝老夫人身邊伺候,當然明白謝二夫人的話實在是有點過於難聽了些,好像是在故意針對少夫人。
——
彼時,皇宮碧瓦硃紅,繁華巍峨,謝承前腳剛出了乾清宮,太子楚瀟後腳就跟上了,他面容陰柔,笑得也溫柔:“子承這是要急匆匆的去哪孤在百水樓設了宴,子承可要與孤同去。”
謝承眉目不著痕跡的蹙了蹙,淺聲拒絕了太子殿下:“微臣妻子昨夜身子不適,微臣現下還要回府看她,今日微臣是不能陪太子殿下一起去百水樓了。”
楚瀟語氣意有所指,搖開手中的摺扇:“子承跟謝少夫人還真是感情和睦,夫唱婦隨。”
夫唱婦隨
這聲“夫唱婦隨”由太子嘴裡說出來,莫名的帶了幾分深意,東宮內侍跟謝承身後的小廝大氣都不敢喘,謝承站在當今太子殿下面前,氣度不掩分毫,他掀了掀眼皮,儀態溫文爾雅:“太子殿下謬讚了。”
楚瀟見此也露出笑容,道:“既如此,那孤就先行一步了。”
“太子殿下慢走。”
謝承正欲離開,聖上身邊的李公公手握拂塵,幾步作一步的來到謝承面前:“謝大人,您且留步。”
“李公公。”謝承停下腳步,姿態客氣,淡淡開口。
“謝大人,我們聖上有請。”李公公態度也是客客氣氣的,笑著道。
謝承骨節修長的大手攏在官袖中,隨李公公去乾清宮面見聖上:“微臣參見聖上。”
當今聖上已過不惑之年,身上帶著為人君主的威嚴,目光帶著銳利,見謝承進來,聖上抬了抬眼:“子承請起。”
“子承,這是朕擬定的相關官員名單,你且看一下。”
聖上話音剛落,就有人將官員的花名冊遞到謝承手裡,這是因為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