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哪呢。
白槿現在正在舒服的休息。
他已經完全接收了腦子裡的東西,在練丹上自然更為得心應手。至於練器,他只會一些簡單的,更深的卻是沒有鑽研過。
不過如今有了白家當年最顯赫輝煌時的秘方和手法,更有一些心德在上面,要想研習自然不算太難。
他自己學,還不忘教人。
他如今算是完全把自己偽裝成了裡面那位前輩,頂替了自己原本的神念,在這裡折騰這群白鄭兩家的人。
以前的舞算什麼,如今再來曲小蘋果,還邊唱邊跳的。
白槿眯著眼睛,想著這些年他們那裡都有什麼舞蹈比較火。不知道廣場舞怎麼樣,那得給他們一人配把大扇子。
扇子自然不用白槿自己動手,他只需要動腦子,然後讓這群人來做。
最後這是白家人弄出來的。
因為鄭家的說他們家是練器的,對這個肯定比較在行。要論練丹,才該是他們出馬……
這些人正慶幸著,那邊白槿就又讓他們搞一些紅黃藍綠的顏料往臉上塗……白家這回高興了,這個該你們去幹了。
於是,在眾人不知道的地方,一群白家和鄭家的優秀後輩,穿著古怪的衣服,畫著大花臉,拿著大扇子跳著老年舞蹈。
而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發展到這會兒的白沐瑤跟柳刀,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去打一架。”柳刀說。
白沐瑤點了點頭,“好。”
他們兩個即不會練器也不會練丹,裡面的東西就對他們毫無吸引,自然也就不用變成那般模樣。
再看白槿,這貨拿著個留影球正在錄呢。
廣場上丟人丟到出了秘境,再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一幕的人卻沒一個過來阻止他。只因為裡面那位前輩指定了,讓他來錄相的。
白家的人:“……”
鄭家的人:“……”
兩家人當時一臉期待的看著白槿,滿眼都是,瞧,那人又讓你幹活了,趕緊提刀衝進去反抗啊!
然而這一回他們想多了,白槿欣然答應下來,並十分感興趣的錄了起來。
只不過這人到底還是隨性,錄了兩天之後就不管了,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白沐瑤放心不下,跟柳刀二人去看了一回,發現這位正在釣魚。再看他那魚缸裡面,還是隻有那一條,看樣子是並沒有吊上來新的。
白沐瑤:“……”
柳刀:“……”
對於白槿,他們到現在也看不透,也搞不明白他到底在幹什麼。
往前走了幾步,等看到了他那根魚杆……“這裡沒有現成的麼?”需要你自己做,還做得這麼……
那魚杆根本已經不能叫魚杆,杆子是不知打哪顆樹上隨便弄的一根樹枝,還不光滑平直,中途分了幾個岔不說,樹皮還掛在上面沒清理乾淨。至於魚線就更離譜了,這位不知撕了誰的衣服,一條條的繫了起來,吊進水裡。
再看下面的魚鉺,自然是沒有的,連魚鉤都是根小樹枝。
順著白槿的目光,兩人轉過頭去,就看見旁邊放著一根做工良好,質地也不錯的上等魚杆。
緊接著就聽白槿說:“有,但你們不覺得,自己做更有樂趣麼?”
白沐瑤:“……”
柳刀:“……”
但你這樣,是釣不上來魚的,而且……這也沒有哪裡有樂趣吧,畢竟你的手工,實在是不能看啊!
白槿也看了看自己的魚杆,可能是想到一直沒釣上魚的事實,拉起來丟到一邊。
“看來我還得再重新做一個。”
說完,他抱著魚缸就走遠了。
白沐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