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練氣期的比試上,卻並沒有出現肖辰宇對戰柳刀這種冷門爆款。
白槿帶著帝國的修士,選了三場可以看的,用留影球錄了下來。
他畢竟坐在這個位置上,雖然說一慣行事飄了點兒,但在關鍵上面還是很靠譜的,也很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雖然可以教一切,但對其他門派的功法卻不能說十分熟悉。這些戰鬥正好回去給他當範例,給他們講講如何應對。至於他著重關注的幾位,全是幾個會被張三遇到的對手同門之人,為的就是看一看這一門的功法手段。
第一天基本所有的練氣期修士都下場了,只有一個例外,因為他輪空了。
不同於築基期的雙數,練氣期這一次報名的人只有單數。
不過他們人多,足足有一千五百三十七人。
按照兩兩淘汰的機制計算的話,不算輪空之人,到第九天便只剩六個人。這六人自然依照排行照舊兩兩對戰,那個輪空之人卻也要出場了。
白槿看過規則,這一天這個人也要找一個對手,從而讓明天的比賽變成四強賽。
他疑惑過為什麼不是直接升上去變四強,理由是這樣太不公平。其他人都是一路打上來的,他到現在才需要打一場,已經算是極好的運氣了。
當然,這似乎也是在給一些因為不巧遇到強者的人一個重新上場的機會。
選人的方式也特別的看運氣。
當時所有的人都站在那裡,這人在最中央的轉檯上面,閉著眼睛轉暈之後,抬手隨便指一個。
若對方恰好也是同階之人,那行,上去打一場,誰贏誰就是四強。
若不是……
也絕對沒有第二次轉的機會,那人會另選一人上去跟他打,誰贏誰是四強之一。
張三聽了之後不由感慨,“總覺得這輪空的人運氣也不怎麼樣,到時候很容易指到可能他打不過的人不說,也可能指錯了,被人選了一個更厲害的。”
“對啊。”他身邊的人也說:“不是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麼,他都這麼好的運氣了,為什麼後路還這麼難。”
白槿眯了眯眼,“那說明他的運氣還不太好,要不怎麼不挑一個最弱的。”
這兩位帝國修士心說,這得什麼運氣啊,先在一千五百多人中抽中了唯一的輪控,再抽中其中最弱的……
就聽白槿又說:“這其實也是為了防止太不公平,畢竟有人抽個籤就進四強,你心裡甘心麼?”
張三說:“可前幾天,那位劍宗的前輩不是還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可也不能全靠運氣啊!”白槿說。
“可從沒聽過,有誰能純靠運氣就飛昇的。”
張三等人:“……”
他們總覺得……“白少,這真的是道理麼,怎麼聽著這麼像,我定的規矩,我怎麼說就怎麼有理。”
白槿‘呦’了一聲,滿意的回頭看向他們,“不容易嘛,這也能猜到。”
這三等人:“……”
他們無話可說,只覺得當時定下這規矩的人定然也跟他們白少一樣,是個不靠譜的人。
此時那個輪空者已經站到了旋轉臺上,白槿一抬頭,就見對方似乎正朝他看來,且目光不懷好意。
“這是哪個宗門的。”他問。
張三心道白少你就沒關注過麼,不過嘴上還是趕緊道:“和合派的,和一門底下的一個不算小的門派。”
轉檯已經啟動,那人站在中間,任由他轉了不知多少圈,再停下來時,他已然分不清東南西北,原則上而言,更是不可能知道哪裡是站著誰的。這為的,就是防止這人率先挑好好應付的對手,從而直接指中對方。
白槿惦記著那個不懷好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