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能想到鄭部長會說什麼話,端景然忽視腦海裡的‘段子’。乾脆利落的丟給白槿一段影片,“你先看看。”
白.仙人掌精.槿還當是出了什麼大事,當即坐直了身子開啟影片,結果一看開頭,原來是沈星三跪九叩出機場的影片。他又懶懶的靠了回去,一邊漫不經心的放著影片欣賞,一邊問,“怎麼了,這個有問題?”
見他如此,端景然只能直說:“你乾的?”
“對。”白槿大方的承認,“好像沒什麼大問題的吧,像這種騙人感情的渣渣,給點兒教訓也不過分吧!”
身為一個在修真界呆久了的人,端景然還真不能說過份兩字。這種事情要發生在修真界,這兩人絕對是要不死不休的。一言不合就開打那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尤其如果其中一個是沈星這樣的普通人,肯定早就屍體都涼了。
就算是在他們這個法制社會,找人攔了渣男揍上一頓,教訓教訓似乎也不算什麼。
相較起來白槿做的,即沒傷及人命,又沒整出不可逆轉的傷害,只是讓渣男丟足了臉面。
端景然實在不能說他做得過份,是靠靈力欺負人不對。
甚至因為白寧濤和沈星的事情,讓他確認了白槿的確不愧是在他們這個法制社會長大的,跟修真界裡不將人命當回事的修士到底不同。也因此,對於這樣的人才,他自然不希望出事。
“我找你不是為了給沈星討公道,那不是我的職責。”
端景然說:“找你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最近飛鸞星上不太平,似乎有修士混了進去。這修士是修真界那邊來的,而且是激進派,你最近小心些……如果有事,就打我通迅,我派人去幫你。”
聽到這話,白槿隨意的神情才略微有些變化。
不過他很快就又躺了回去,“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白槿說:“昨天見了一個築基期的小輩,你要是早說,我就把他抓了。”
他這話說得自大又狂傲,聽得端大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築基期還是小輩?
要知道就連失蹤的戚元帥,也不過才金丹期而以,那還是因為他來厲奇特,有諸多機緣加身。像是首都星聯合學院的學生,大多在白槿這個年紀才剛剛入門。哪怕是修真星球的人,這個年紀能達到築基的,也是同輩中的翹楚。
端景然不由想問,“你現在是什麼境界。”
“……”說到這個,白槿沉默了一瞬,苦惱的皺了皺眉,才說:“這個不太好說,總之比那群垃圾強。”
端景然:“……”
端大少不在問了,他覺得白槿估計自己也不太懂。畢竟沒有長輩教導,自己摸索而以。等他這邊事情完了,再同他細談一遍就行。
於是又交待了一翻讓白槿小心為上,以及科譜了很多修真界弱肉強食的定律。
他卻是不知道,這些白槿再清楚不過。
他穿過那麼多次,就算沒記憶,一些常識還是有的。就像這世界的飛行器他就好像哪一世見過,雖然有些功能他覺得有些意外,但應該是當年還沒現在發達。又像修真界的一些法則,心中也是隱隱有些印象的。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資源少人卻多,爭搶便成了家常遍飯,哪裡會太平得起來。
“我知道了。”
白槿轉而又說:“你們的人中也有修士吧,有什麼信物麼,別到時候被我順手也給收拾了。”
對於他的自信,端景然這一回沒有說什麼。少年麼,有些傲氣是好事,總覺得自己不行的人,在修行的路上勢必也走不遠。但他也沒把白槿的話放在心上,只說:“你自己小心就是了,遇事躲好了,彆強出頭。”
似乎是怕白槿不死心,端大少下一秒便將話題轉開了,“我怎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