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穿好了驢友拿出的衣物,羞恥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哥們兒,謝謝啊,還挺合身的!你這是去哪旅行了?現在世道可有點不太平呀!”蕭寒懷抱著旺財與驢友交談了起來。
這名驢友只是笑了笑,毫不在乎地說道:“我在深山裡呆了半個多月呢,前幾天地震的時候我在山裡也感受到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一個人?在深山裡?呆了半個月?連條狗都沒有?”蕭寒難以置信地發出一連串疑問,並且還晃了晃自己懷裡的旺財。
“嗯,我自從十八歲後就一直過這樣的生活,平時就吃點野菜,這些旅行用的裝備還有衣物都是別人不要的,遺棄在深山老林的!”
驢友似乎並沒有覺得自己做了多麼誇張的一件事,描述自己的故事時,是那樣的輕鬆愉悅。
蕭寒一聽這閒雲野鶴的行徑,心中立刻升起了崇高的敬意,要知道他只是剛剛在無人的城市呆了幾個小時,就開始做出四處破壞等瘋狂的行為了;只生活了幾天,就已經壓抑到產生輕生的念頭了。
“哥們,你叫什麼名字,我們交個朋友吧?”蕭寒主動伸出手,向驢友表示著友好。
驢友見狀也立刻笑著握住了蕭寒的手說道:“李錠普,今年32歲了,不得不說,你是我近十幾年來第一個願意和我交朋友的人。”
蕭寒內心感嘆李錠普奇葩的避世行為同時,同樣也做出了自我介紹:“我叫蕭寒,今年26歲,它叫旺財,是一隻巨鷹,現在外面的世道已經變了,不如我們一起同行,去前面的城裡轉轉,看看都發生什麼變化了。”
蕭寒做完自我介紹,旺財還在蕭寒懷裡“嗷嗷”叫了兩聲,表示友好。
“哈哈,蕭老弟,旺財老弟,既然這樣我們走吧。”李錠普欣然答應了蕭寒的提議。
只是這一份灑脫,使蕭寒感到意外,並且他絲毫沒有對蕭寒說到的世道變了的話提起興趣。
也許在李錠普這類不問世事的怪人心中,這世界怎樣與他無關吧。
於是乎,李錠普和蕭寒一同踏上了前往附近城市的道路。
一路上,李錠普和蕭寒講了許多自己在旅途中的所見所聞,交流中還講述了自己對大自然的感悟:“這世界很美妙,很有趣,有風有雪,有水有火,有一年四季,有陰陽變換。你看這蒲公英,為木為巽,靜時獨享日月,動時風一起則隨風而去!”
聽到這,蕭寒突然茅塞頓開,似乎想通了自己為什麼不能使用法術飛行的道理。
蕭寒突然停下了腳步,幻想著自己變成了蒲公英,後又幻想著一陣風吹拂著自己升入空中。
就這樣蕭寒在李錠普的面前原地升空,蕭寒又想起之前自己玩的電腦遊戲,八卦中以巽為風,又為木,也就是說巽木與風本就為同樣的屬性。
想到這,蕭寒突然在空中做出了各種自己腦海中所想的飛行畫面。
這一刻蕭寒是無比的自由,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暢快。
不多時,蕭寒又飛回了李錠普的面前,出奇的是,李錠普的表情沒有任何一絲驚訝的感覺,反而是笑眯眯地看著蕭寒。
“我會飛,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你不驚訝嗎?給點掌聲也行呀!”蕭寒掌握了飛行,本來以為李錠普見狀一定會大吃一驚,結果卻大失所望,有些掃興地搖晃著李錠普的肩膀問道。
李錠普被蕭寒一陣搖晃,筋骨都快要散架,連忙鼓掌求饒:“蕭老弟,你再搖我,我可就散了!那你會飛有啥稀奇的,你自己不也是說世道變了嗎?”
“那我裸奔你怎麼那麼驚訝?你不會是什麼世外高人扮豬吃老虎吧?剛剛你是不是故意在點化我?你說!”
蕭寒一邊說著一邊動作誇張地向後蹦了兩米遠,左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