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產了好幾個了,這兩個都要生出來。
既然控制不住,就索性叫她們多生幾個,鬥起來才精彩不是嗎?
沈初柳摸摸肚子:「我覺得我也不能控制了,年後預備著生吧。」
午膳後,躺著想事情。
她琢磨來年懷孕生孩子的話,好歹跟上面的二皇子三皇子錯開了幾歲了。
不過萬一第一胎還是個女兒呢?不好說呀。
想像著,她就又睡著了。
也算是心大了。
陸寶林可能是命不好。
起先眾人還只是說她懷孕了也沒見多少好處,次日裡的時候,就傳來李國公驟然去了。
是凌晨沒了的。
李國公是李太后娘娘的生父,其實歲數也不大,剛爬上六十歲。
這是驟然的病去了,李太后聽聞,直接暈過去了。
如今宮裡緊張的要命,皇帝半夜就去了李太后那陪伴。也是怕嬪妃們礙事,這才半夜裡沒說。
白日裡,沈初柳等人不能不去。
所以忙換了素衣,往李太后娘娘宮中去了。
路上,元宵小聲道:「奴才打聽的是昨兒個李國公喝了酒,所以猝死了。」
「嗯,知道了,你繼續打聽吧,別跟我去了。」沈初柳道。
元宵應著,沈初柳帶著紫珠和尺素去了慈安宮。
慈安宮裡落針可聞,皇帝早朝回來之後又來陪伴著太后了。
過了大約有半個時辰,太后終於出來了。
皇帝扶著她,旁邊,馮太后和皇后都跟著。
「都來了,哀家沒事。」李太后重新梳妝過了,但是看得出很是憔悴。
「也是愛家太過傷懷,雖說是哀家的父親,可哀家畢竟是宮中之人。不能這般失態。」李太后嘆氣。
自古規矩,就是這樣的進了宮,孃家的事就是另一回事了。
「母后思念外祖,如何能說失態?兒子倒是想親自去看看,只是母后不許。」齊懌修道。
「哪有這個規矩。雖說那是皇帝你的外祖,可畢竟也是臣子。經不起。」李太后搖搖頭。
「你呀,就是太重規矩了。」馮太后也嘆氣。
「哎,規矩不能不顧。姐姐心疼我我是知道的。」李太后又抹淚。
「朕派人去了,外祖的身後事,定然也是風光的。等過了這事,再叫大舅舅進來見母后。大舅也該襲爵了。」齊懌修道。
「都好,哎。」李太后嘆氣:「到時勞煩她們都來了。麗婕妤也來了,你身子如何?」
「勞煩娘娘惦記,臣妾身子好,胎兒也好呢。」麗婕妤忙道。
「嗯,陸寶林也有了?如何?」李太后又問。
陸寶林忙出列說自己也好。
「那就好。哀家不礙事,有皇后在就夠了,你們就回去吧。意妃還病著吧,也注意身子。」李太后道。
眾人應了是,馮淑妃卻道:「太后娘娘,好歹臣妾也留下吧,皇后娘娘一個人忙不過來的時候,臣妾也好幫襯。」
「你這孩子,如今她這裡不需要這許多人,哎,靜心才是好的呢。我都要走,你還留著?」馮太后瞪眼。
馮淑妃忙道不敢,於是伺候著馮太后出去了。
眾人都走了,皇后找理由說是去看看藥。
李太后冷笑一聲:「她那侄女,倒是沒有她一點聰慧。」
「人倒是不聰明,可也心狠。選的好人。」李太后顯然是因為父親的過世心裡有氣,以往可不會把話說的這麼明白。
「母后不喜,處置就是了。」齊懌修道。
「不必。蠢有蠢的好處。如今處置了她,後年還是有馮家女子。再遇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