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主子回來了,今天不是出太陽麼,奴婢們怕下午又要下雨,這不是趕著把所有屋子裡的被褥都曬著去。」折梅笑道。
翠雲軒後頭有一排屋子,那是奴婢們住的,以及倉庫,雜物間什麼的地方。
跟前面有個小小的通道,陽光好的時候就正好曬被子。
每年都這麼曬的。
「那行,你們曬吧,你們主人的那兩個屋子外頭就別曬了,將你們的屋子曬一曬要緊。你們自己的被子也拿出來曬著。」沈初柳也去過後頭,知道怎麼回事。
「主子放心吧,地方且有呢。奴婢們剛已經把六皇子屋裡的曬去了東邊廊柱後頭了。奶孃們住的隔壁屋子裡不是空著,前些時候他們就添上架子了。今兒陽光好,正好那屋子兩頭窗戶的。六皇子的衣物也都在那邊曬著。一邊曬一邊奴婢們點了火盆子烤著。保證咱們六皇子的衣裳什麼都都乾爽舒服的。」
「嗯,好。」沈初柳笑起來,果然妥帖。
她就怕這陰雨天,孩子的東西太潮濕叫孩子長了疹子。
所以孩子的衣裳被子,沒有陽光的時候就用炭盆子烤著。
這點子炭火,她自己花銀子也花得起,何況不用自己花。
烤衣裳的炭火也不可能用銀絲碳,只用銀霜碳就很好了。
因為天氣很好,所以過了一會更暖和之後,就用小嬰兒床把六皇子放門口曬一曬。
又怕曬壞了,用薄薄的紗帳擋著。
沈初柳就坐在孩子身邊的迴廊上喝茶。
說不出的愜意。
翠雲軒本就不小,縱然還住著一位,但是因為這裡的建築層巒,所以姚寶林做什麼都不會直接暴露在沈初柳眼皮子底下。
娘倆曬了一會,沈初柳摸著孩子臉頰熱熱的,這才叫人抱回去,回去之後吃了奶,沒多久就睡著了。
而沈初柳嗤之以鼻的訊息,卻自有人當一回事。
宮中的事,有時候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感覺。
意妃畢竟得寵太久了,就算是沒做什麼,卻也叫很多人恨。
就算如今,她都已經這樣了,也一樣是恨的。
所以,背後那人沒能叫沈初柳上鉤,卻還是攛掇了謹妃出了手。
或許,謹妃也是想著意妃失寵這麼久了,做點什麼沒關係吧?
所以,她甚至沒用奴婢們去說。
而是自己親自說的。
陽光不錯,意妃難得在如今沒有梅花的梅林之中走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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