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為什麼啊?八皇子他……對付八皇子這麼費心思?」
這是所有人的心思,也是這件事最大的蹊蹺之處。
貞充儀要想害八皇子,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
涉及毒,那就是不可能不嚴查的事了。
何況,她又是花錢又是擺陣的,就因為當時一時之氣?
說不通啊。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臣妾怎麼會,臣妾是恨溫充容母子害了九皇子,可也只是恨,什麼都沒做過。何況就算對付也是溫充容,臣妾怎麼會對付孩子,皇上,皇上……」貞充儀哭著道。
溫充容一句話也不說,她也覺得這件事蹊蹺,可是她也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這件事也不好說。」謙淑妃忽然開口:「皇上可別忘記,太醫是說過的,是因為八皇子身子不好太虛弱了,所以這毒發作的早了幾個月。這幾個月裡,這背後之人還有什麼佈置?如今看,這一件事是蹊蹺。可再過幾個月呢?萬一如今這件事只是做了一半呢?焉知最後這局到底是對付誰?」
康德妃竟也點頭:「謙淑妃姐姐說的也不無道理。」
「是啊,如今後宮裡,有皇子的嬪妃也不少。如今面上看著是爭對八皇子的。可……」麗妃頓了頓還是繼續:「八皇子身子不好,有什麼不舒服也不能及時說出來,這才好叫這局更容易做。要是借著八皇子,對付的是其他人呢?」
這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在後宮裡,眼下看著無辜的人未必真無辜。而看似千夫所指的人,或許是冤枉的。
都不好說。
沈初柳看了謙淑妃幾眼然後轉頭道:「臣妾覺得,這小川子死的太利索。真要是滅口或者是想保全主子,何不直接死了?話都說了再死,是真怕上刑?」
「可不就是怕上刑,內刑司的手段,咱們可是聽過的。」麗妃道。
沈初柳就點頭,又像是認同起麗妃來,全然像是沒什麼主見的樣子。
齊懌修聽著嬪妃們都說了一圈之後道:「此事還要嚴查。貞充儀,你自己的人出錯,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你都難逃一個御下不嚴的過錯。便降位為小儀暫居漱玉軒。沒有朕的旨意,不許出軒門一步。倘或朕查實此事確實是你做的,會再下旨。」
貞小儀?
她進宮時候還是美人呢,這會子求饒都沒力氣了,她真是冤枉。可這證據都指向她。
「皇上,太后娘娘,臣妾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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