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覺得,三哥說的有理。二哥畢竟是天潢貴胄,頭回出門走這麼遠。可見隨行的官員也沒有盡到責任。」四皇子道。
齊懌修點頭,又看五皇子。
五皇子忙笑了笑:「三哥和四哥說的都對,二哥還是把人心想的簡單了些。」
齊懌修又看六皇子。
六皇子嘿嘿一笑:「父皇,哥哥們都不老實啊。」
「哦?怎麼就不老實了?」齊懌修見他笑就也笑了。
「三哥那意思是錯都是晉昌候的,四哥的意思是隨行的官員也不好。五哥更絕,意思是二哥太單純唄!」六皇子眉毛一挑。分明是像極了皇帝,卻又帶著他孃的神韻。
「那依著六弟看呢?」三皇子好脾氣的問。
「依著弟弟看,那就是二哥裝傻。」六皇子又是一挑眉:「晉昌候老謀深算還沒本事。他那個侯爵怎麼來的?是父皇給他叫他把西南打掃乾淨的。可他也沒做到啊。先前西南守將是王老將軍,過世後才有李培這個人。他或許治理軍中有一手,可要真去打仗,那不是要完了?」
「一個打仗不行的人,能把軍中管好,這足以說明他腦子是不錯的。又擅長謀算人心。這般的人對上一個頭回出遠門辦差是的皇子,自然是不在話下了。難不成二哥去的時候,沒想過那邊自成一體,晉昌候與西南官員沆瀣一氣?」
「六弟說的是,是我估算不周。」二皇子氣死了,可也不能說什麼。
「二哥是估算不周,還是估算的別處去了,那就只有二哥知道了。倘或他真能將西南清掃乾淨,二哥又與他交好,那自然對二哥有利。可如今呢,二哥絕沒想到他這麼不濟。」
「六弟!你年紀還小,說這些話我可以不計較,可這話還是不要說了,誅心的很。」二皇子就差直接說你閉嘴了。
「你自己做了還不許我說?你看看你做的這是什麼事?父皇給你機會入朝之前先去歷練,頭一樁差事你就不說實話。你以後還想辦什麼差事?學不會辦事,倒是先想拉攏人了。你看你拉攏的什麼人?」
六皇子哼道:「父皇叫我說,我就說實話,你不愛聽你憋著去。」
齊懌修低頭端起來茶杯。
真的,不然他就要笑出聲了。
這孩子,長得再是像他,骨子裡脾氣還是沈初柳那一套。
真的是說的……
皇子們也低頭的低頭,咳嗽的咳嗽,一副想笑的不行的樣子。
二皇子臉都漲紅了:「六弟,你不要太過分!」
六皇子看了他一眼,十分平淡的給他一個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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