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生了皇子,卻盛寵不衰。新人進了宮都不能撼動我的寵愛。我已經是正三品九嬪的修儀娘娘了。」沈初柳冷笑著:「多少人想叫我死呢?」
「可是……奴婢不懂,這訊息您知道了就算是說出去能怎麼樣呢?」紫珠遲疑。
「你不懂。」沈初柳望著外頭的綿綿細雨。
「皇上寵了意妃好些年了。真心假意不管,總歸不可能一點恩情都沒有。」
「如今,她不成了,好好的走了也就罷了。要是最後,卻是帶著一身痛苦走的,皇上心裡豈會一點都不在意?」沈初柳想說的事,活著的嬪妃是皇帝手中的擺設。
有的適合放著,有的適合抬舉,有的適合寵愛,有的只是默然。
可死了的嬪妃便不一樣了。
意妃是他寵愛過,也在意過的人,甚至也為他懷過孩子。
也許活著,皇帝已經對她徹底失望了。
可死了,也不會允許人去糟踐她的。
背後的人正是這麼想的,才會給沈初柳下套。
沈初柳要是恨意妃,就會把換了藥的話跟意妃說了。
意妃要是知道,皇帝給她下了這樣的藥,只怕是不會理解皇帝只想叫她最後過的安穩的心思。只想著皇帝是要她死。
這一來,她豈能走的安詳?
她一死,皇上豈會不對這個傳話的人有意見?
果然,也是個謀算人心的高手啊。
可惜,借著膳房的太監嘴說出來,想查也沒法查了。
總不好大張旗鼓,不然不正是中計了麼?
「這段時間都注意些,不要與意妃那邊的人接觸。」沈初柳道。
這麼好的機會,背後之人只盯著她一個?未見的吧?
沈初柳想,自己不會上鉤,那還有誰會呢?
「主子,這是誰這麼缺德?」紫珠小心問。
「新人不至於,除了那一位,其他人做不到。不過那一位背後有人,不至於這麼早就出麼蛾子。」
紫珠便點頭。
那一位,說的是清音閣裡的貞才人。
背後的人,說是李太后。
確實,如今的貞才人是這一批人裡位份最高的。
尚未承寵,犯不上這麼作死。
那就是老人。
誰能算計的這麼深刻呢?那可太難琢磨了。
韓寶林侍寢之後,又隔了一日,皇帝叫雲煙閣的孟寶林侍寢。
又過了幾日,才是貞才人。
貞才人侍寢的次日,人還沒去鳳藻宮呢,就傳旨下來,貞才人晉位貞美人。
眾人也無話可說,不愧是母族的人。
這一點上,便是馮淑妃也無話可說,當她年進府,不也是太子良娣麼。
鳳藻宮裡,終於這位新晉的美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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