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呢寶林,說是過去皇上也常叫景修儀娘娘去太極宮伺候筆墨。懷孕時候都去過幾次呢。就是後來月份大了,生產了,這幾個月沒去罷了。」水心道。
「旁人也去?」韓寶林問。
「旁人偶爾也去,不過很少,皇上還是叫景修儀娘娘去的多。」水心道。
韓寶林哼了一聲,她可不會忘記今日景修儀對她的嘲諷。
不過她如今剛進宮,也不敢說什麼,便點了點頭就過去了。
也畢竟很累,沒事了,便上塌歇會。
長樂宮中,意妃換了一身衣裳喝了藥坐著。
「景修儀倒是將那韓寶林羞辱了一頓。這也難得。」浮香為了叫她高興笑道。
意妃勾了勾嘴角,卻沒笑出來。
「本宮覺得,她與本宮其實也不像。」意妃緩緩的。
「自然不像,哪裡有您一絲神韻?」浮香賠笑。
意妃也終於笑了笑:「本宮近來倒是覺得,身子好了不少呢。」
「娘娘心寬些,自然就好了。如今天氣也好了,您好好補養,到了秋日裡,就全好了。」浮香笑道。
意妃點頭。
沉香始終沒說話,畫扇也低著頭。
她們其實都清楚,這是因為太醫換了藥方子的緣故。
太醫已經幾乎是明確說了,娘娘如今的身子不成了。
以前娘娘晚間不好睡,白天也沒精神,可叫她睡又睡不著。
如今娘娘一入夜就睡了,一覺要是沒人叫,能水六七個時辰。
這要是過去自然好,可如今……
這分明是藥的緣故啊。
如今娘娘這樣,白天是顯得有精神了些,夜裡也不至於總是咳嗽醒了。可這飲鴆止渴的法子能用多久呢?
伺候意妃躺下之後,沉香和浮香一起出去了。
畫扇留著伺候。
她看著榻上沒多久就沉睡過去的人,心裡的惶恐與擔憂真是藏不住。
她想起了暗香。
暗香比她聰明,比她能幹,一度是主子的心腹。
可暗香出了事,主子也沒怎麼管。
就叫她那麼死在了洗衣局。
如今,主子不成了,她怎麼辦呢?畫扇咬唇,她想的不少,暗香,朱力,還有蘇寶林。
當初任由她們呼和的蘇氏……
那個粗使宮女。
如今是寶林,是皇上寵愛的寶林。
主子早就忘記了過去想要蘇寶林社工孩子給她養著的事。
或許是,主子也知道那不太可能了。
畫扇跟著意妃這些年,日子從來好過。最大的一回危機就是被皇后罰了板子。
可她不想落得不好啊。
主子一旦去了,她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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