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禪心肝亂顫,以他看,怕是不能吧?
那要是二公主看不上呢?
「要是二公主看不上他,就叫他自求多福吧。」在皇帝看來,這無異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皇帝這樣的人看來,這褚故可不是什麼愣頭青,怕不是隻想攀上二公主吧。
畢竟他們家已經是敗落的破落戶了。
鳳藻宮裡,皇后和二公主聽著初四的話,齊齊一愣。
二公主半晌沒反應過來:「褚故是誰啊?」
「他這是作死呢敗壞我名聲?難不成他說我跟他有情?私定終身?」二公主蹦起來。
皇后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看了許多話本子的女兒。
「姌兒。」
二公主只好坐下。
「那倒是沒有,這褚故只說想求娶二公主,並未說別的任何話。」初四道。
二公主臉色稍微好看一點:「他誰呀?」
初四好笑,心說公主都不記得了。
於是初四將那一日二公主買了兔子的話說了。
「啊?他呀?瘋了吧?紅口白牙要娶我,完了,父皇不得打死他?」二公主搖頭。
皇后看著她,心想這丫頭沒那個心思。
「皇上的意思是,公主您瞧著這人如何?」初四又問。
「沒看清楚啊,我就記得他害羞?嗨,我去一趟吧。」二公主起身:「母后我去看看。」
「去吧。」皇后擺手。
太極宮,二公主來就見跪著的褚故,這才仔細看了看,長得挺好啊。
不過她內心沒什麼波瀾,她來是免得父皇把這人打死。
怎麼說也是愛慕她的人,罪不至死吧?
「你說你是不是傻?就算你想娶我也先偷偷跟我通個氣吧?現在好了,你少不得捱打。說不定官職也沒了。」二公主道。
「沒……沒有父母之命就與……與公主私下說這些是……是不對的。」褚故結結巴巴。
「……傻子。行了,我給你求個情,至少保住命。我不喜歡你,你日後再選別家女子成婚吧。別鑽牛角尖啊。」二公主道。
褚故低著頭,半晌:「哦……謝……謝公主了。」
二公主心說,這怕不是個結巴?
也不管,逕自去了太極宮。
皇帝聽了她的來意心裡好笑:「真沒看上?朕聽說他長得還不錯。」
至於哪裡聽說的嘛,他想起來了,景妃說過啊,他還似是而非的跟景妃開玩笑呢。
二公主搖頭,漂亮的眼睛裡澄澈無比。
皇帝笑了笑:「嗯,那就回去吧,你的婚事父皇會好好選,勢必叫你自己滿意。」
二公主臉頰緋紅:「是,多謝父皇。那父皇聽女兒的,別打壞他了。女兒雖然不喜歡他,不過嘿嘿,還有點驕傲。」
齊懌修失笑:「好,回去吧。」
二公主才走,六皇子來了。
齊懌修挑眉:「琰兒也給這個褚故求情來了?」
「不不不,肖想公主,該他捱打。兒子就是來撿人的。父皇要是還給他留一口氣的話,兒子缺侍衛。」六皇子看著皇帝,十分的坦然。
「琰兒怎麼瞧上他了?」齊懌修再度失笑。
「武藝好啊,雖然傻了點,但是身手是真不錯。至於傻嘛,捱打之後總會好點的是吧?父皇您儘管打,兒子肯定不攔著。」六皇子道。
齊懌修搖頭:「那就打五十板子吧。既然你們六殿下等著撿人,就別打壞了。至於官職,去了瑞慶宮,就只能做從六品侍衛了。」
皇子們跟前的侍衛最高也就六品,算個頭頭,其他都是從六品的。
褚故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