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刷了一波存在感就迅速退下來了。
她太知道可持續性發展了。所以後面就安靜的坐起了乖巧小嬪妃。
但是有她這成功例子在,後面的嬪妃自然前赴後繼。
先是李寶林送了湯去太極宮,後是陸小儀送去了繡品。
終於等到了陳寶林送去了自己寫的詩詞的時候,齊懌修怒了。
直接叫人丟了出去。
後宮裡自然是笑話她的,陳寶林與麗小儀同日進宮,同人不同命。
人家都是小儀了,她還是寶林不說,主要是自打進宮也沒侍寢過幾次。
於是早上請安的時候,自然有人嘲笑她。
陳寶林在閨中時候也是個性子暴躁的,哪裡憋得住。
大約是遷怒了沈初柳,便道:「我是沒有沈才人的本事,邀寵的本事不行。自然得不到皇上歡喜了。」
沈初柳正喝茶呢,聞言一笑,將茶碗放下來:「陳寶林倒是有個好處。就是看得清楚。只是自己知道自己不行,就該老實呆著去。何苦丟人?」
「沈才人這般邀寵便不丟人?」陳寶林氣急了。
「這話說的。我是皇上的才人,求皇上寵愛丟人?求不著才丟人吧?我體諒你自己沒本事亂撒氣,可也該適可而止,否則我也不是什麼好性子的。」
這話也實在,確實是這樣。
誰不邀寵?只是不說。
不管什麼手段,成功了就是好的,最怕是你出盡百寶,也沒效果才是難看。
「沈才人如今得寵,自然說什麼是什麼了,陳寶林你又何苦呢?」麗小儀涼涼的。
「喲,這話說的,麗小儀和陳寶林同日進了宮,聽說閨中時候也是好友呢。倒是不一樣。」謹妃記了仇,如今瞧著麗小儀是怎麼都不順眼了。
這話說的倒是好,沈初柳就不插嘴了,瞧著謹妃與麗小儀互相爭鬥去。
上頭皇后大約是聽夠了,便放下了茶碗:「今日也沒什麼事,就散了吧。」
謹妃還意猶未盡呢,也只能收著了。
出了鳳藻宮,馮淑妃冷道:「謹妃也太有出息了些。」
一個二品妃位,跟一個小儀鬥嘴。真真是掉價。
謹妃反覆被馮淑妃氣,也是沒憋住:「娘娘倒不如關心一下三日的時間到了,溫小儀的事有沒有結果吧。」
頂撞完了,福身就走。
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嚇得。
不過,也不是沒結果。
下午時候,馮淑妃就把皇上請來了福陽宮。
皇后也來了,其他嬪妃也都過來了。
「皇上,臣妾已經查清楚了此事原委。」馮淑妃道。
齊懌修坐在那點了點頭,意思是你說。
「臣妾查清,是曹才人的太監攔住了意妃給溫小儀送補藥的人,將墮胎藥加了進去的。那奴才已經招供,只可惜他受不住刑罰,自盡了。」
「你的意思是,這事是曹才人做的?」齊懌修面色看不出什麼來,淡淡的問道。
馮淑妃有一瞬間愣怔,忙道:「這……許是那奴才攀扯也未可知,只是人已經自盡了……」
「所以,這就是你給朕的結果?」齊懌修冷笑一聲:「你實在是太叫朕驚喜了。」
「皇上,臣妾……」馮淑妃著急。
「皇上,許是姐姐查錯了,只是那太監言之鑿鑿,也實在是……」意妃也跟著跪下來。
「只可惜人也死了,竟是死無對證了。」怡充媛嘆氣:「這不清不楚的一句話倒是也實在不好說。曹才人自己剛沒了孩子,沒道理去害人家的孩子。再說了,就算是她因此自己沒了孩子就害人家的。意妃娘娘賞賜下去的東西是那麼容易隨便加東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