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點沒摸著這個套路:「愛妃這花……」
「皇上安,多謝皇上賞賜的花,好看極了呢。」沈初柳輕輕摸了摸頭上的花兒:「這菊花顏色多,可唯有紫色和綠色戴著好看。皇上真是對臣妾好呢。」
齊懌修……
我賞你花是叫你看的。
從沒有一個嬪妃敢把他賞賜的花直接剪了戴頭上。
不過還是那句話,沈才人很會打扮,確實合適,漂亮。
齊懌修還是問了一句:「就這麼剪了?」
「有花堪折直須折嘛。」沈初柳笑著:「皇上賞賜的東西,自然是要瞧見價值。皇上昨兒賞賜的皮子也是,臣妾已經送去了司服局,定是要做的好看的。」
「好一句有花堪折直須折。」齊懌修笑著拉她過來:「愛妃倒是豪氣。」
「不過,愛妃可聽聞菊花乃是寓意高潔,倒是少見你這樣的。」齊懌修將人抱在懷中。
「皇上是說『寧肯抱香枝上老,不隨黃葉舞秋風』還是說『寧肯抱香枝頭死,何曾吹落北風中』?」沈初柳歪頭:「雖說詩詞極好,可花不就是花兒?今日臣妾將它戴在頭上,皇上瞧見了好看,那這花就開的值得。已經栽進了花盆裡的花,要什麼寧死不屈?除非皇上覺得臣妾配不上這花。」
齊懌修不知想到了什麼,捏了捏她的臉:「愛妃花容月貌,自然配得上。極美。」
沈初柳就笑:「那這花就開的值得。皇上的賞賜,臣妾喜歡的緊。」
「愛妃生就巧嘴。」齊懌修輕輕撫摸她的唇瓣,低頭親了親:「雖說委實是詭辯,倒也詭辯的有意思。朕很喜歡。」
沈初柳臉頰紅紅,回抱齊懌修。
您喜歡我就滿意了。
大約是沈初柳確實取悅了齊懌修,這一夜的皇帝十分的激情。
早上時候沈初柳睜眼已經是很晚了,請安是絕對來不及的。
她也不矯情,素來規矩,少規矩一天也就那麼回事。
聽說齊懌修已經去忙了,她就穿戴好回去了。
「才人,您餓了吧,用早膳吧。」紫珠安排了遲來的早膳。
沈初柳一邊吃一邊問:「沒什麼事吧?」
「沒有,姚寶林回來的時候跟奴婢們說了,早上倒是麗小儀說了幾句酸話,不過被謹妃頂回去了。皇后娘娘說是太極宮的人去給你請假了。你頭回這樣,想來也不礙事的。」
沈初柳吃了一口涼拌藕丁:「人麼,活著無非就是笑話笑話旁人,也叫旁人笑話笑話。總不好一向只笑話旁人。得寵,就得有得寵的樣子。太精明瞭,反倒不能獨善其身。」
她邀寵就是為了這個,不過這沒去請安麼,倒也不是故意的。
順帶手了,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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