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和意妃娘娘比了。」
「雖說比不得意妃娘娘,但是也不錯了。畢竟許多人還見不著皇上呢。」
兩個人鬧了鬧,就各自散了。
本來都沒走心,結果次日裡整個宮裡的嬪妃都被叫去了馮淑妃的福陽宮時,沈初柳就發現了不對。
皇帝這個時間應該在前朝,不該在這裡。何況是將所有人叫去,顯然是有事。
眾人請安之後,齊懌修掃了一眼眾人:「將人帶來。」
沈初柳心裡不安,看著這一切。
就只見一個眼熟的太監被帶上來了,顯然是已經受刑過一輪,走路一瘸一拐的。
沈初柳一看就覺得心裡一個咯噔,這太監正是前幾日給她送荷花的那一個!
宮裡哪裡有什麼巧合,只需一想,就知道這是算計到了她頭上。
想想她的寵愛在新人裡不如李寶林跟陸小儀也只是不相上下,果然不該相信太監就會慧眼識珠。
她不動聲色的看著,只見那太監哆哆嗦嗦的跪著:「奴才該死……」
「你再說一次,宮裡頭這些話是哪來的?」馮淑妃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沈初柳,但是話是對下面的太監說的。
那太監戰戰兢兢:「回皇上,回淑妃娘娘,是……是……」
「說。」齊懌修輕輕蹙眉。
他素來和善示人,但是一旦他面色冷肅下來,多數人都想跪下來求饒。
「是沈小儀,是沈小儀叫奴才做的,是奴才不該貪財……」那太監磕頭如搗蒜。
沈初柳輕嘆一聲,整個後宮裡,畢竟只有一個沈小儀。
她起身出列:「皇上,淑妃娘娘,臣妾方才來,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小儀姐姐裝的倒是好,你既然不知道,這奴才空口白牙的怎麼冤枉你?他方才可是受刑了的。」麗寶林笑了笑,十足的不懷好意。
「沈小儀,奴才該死,不該說出去。可皇上問,奴才哪敢呢?這事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你雖然造謠中傷了皇后娘娘,可是隻要你好好求求皇上,想必也不是大事。」那太監還『好心』勸。
「我倒是不知,你有什麼證據說我中傷了皇后娘娘。如今這宮裡的奴才也能隨意與主子攀扯了?我有沒有罪過是我的事,你倒是憑著什麼來勸我?就憑這個,你就該死。」沈初柳對著那太監橫眉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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