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容走來:「景妃娘娘安。」
姚美人也忙給她請安。
「難得。」沈初柳說了一句,倒也不怎麼熱絡的樣子。
「是啊,難得遇見,不如坐坐?」寧昭容道。
沈初柳點了點頭,就一道又往御花園走,最後坐在了浮碧亭裡。
「這夏天的花還沒全開完呢,秋天的就已經有枯萎的了。人生也是如此啊。」寧昭容掐了一朵花拿在手裡道。
沈初柳挑眉,知道她隱喻些什麼,興趣不大:「既然人生如此,也就沒什麼好稀奇的。」
「景妃娘娘素來自然是坐得住的。」寧昭容搖搖頭:「恩寵在手,自然什麼都不愁。」
「寧昭容愁什麼?你一向不是有詩書相伴就不愁了?你雖然恩寵不如前,但是好歹別的沒變化吧?」沈初柳也是直接。
妍修容進宮之後,寧昭容是直接失寵了,可待遇並沒差。
寧昭容沉默了一下才道:「總是不一樣的。」
「這後宮也與以前不同了。」寧昭容搖搖頭:「有時候,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如你所說,我恩寵在手,可真是不太能理解你的傷春悲秋。在我看來,後宮始終都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人罷了。」沈初柳笑了笑:「你既然用花來比喻人,就該知道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若是能有娘娘這份灑脫就好了。罷了,不說這個。倒是最近,這宮裡出的事,都沒頭沒尾的。」寧昭容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這背後不簡單。」
「是啊,不過,總會有個結果的。不管什麼事,做了就會留下影子,時間問題。」沈初柳平靜道。
「這一回進來的新人眼下看著都是單純漂亮的,可內裡如何也不好說啊。」寧昭容頓了頓:「不過,最厲害的,還是娘娘。你們那一批,如今娘娘和溫充容都在高位了。」
還有一個馮御女,常年不見聖顏,倒也能安穩的過日子。
「總要留幾個,不然不就太慘了?」沈初柳笑道。
其實每一次進宮都有厲害的,比如麗妃。
不過,如今看來,慶元七年進來的那一批,竟是最弱的,如今最能看的,只有一個懷著孩子的薛才人。
「娘娘莫要小看了妍修容。」寧昭容忽然道:「雖然這話由我說來似乎帶著些怨氣,可妍修容,怕不是眼看著那麼神仙。」
「這話由你說來,確實稀罕。不過這後宮裡,誰簡單啊。老實如順妃,不也會有自己的小心思嗎?」
希望這沒羞沒臊的一個月裡,疫情能過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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