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見皇上少的人。臣妾自知容貌不算極好,性情也無趣,比不得意妃的才貌出眾,比不得景妃的大膽驕縱,比不得蘇修儀美貌傾城,比不得寧昭容詩詞歌賦,比不得妍修容清冷高貴。甚至比不得怡充媛當年的知情知趣。」
齊懌修看了她幾眼搖搖頭:「愛妃倒是看的很清楚。」
「怎麼會不清楚呢。」康德妃嘆氣:「只是看清楚了,不甘心。」
「不甘心,所以就害人?」齊懌修不笑了:「你可知,這後宮裡的女人中,朕是如何補償了你?」
康德妃點頭:「臣妾知道。只是臣妾依舊不甘心。三皇子哪都好,可是不是臣妾生的。臣妾與他永遠也親近不起來。每每這種時候,臣妾就心痛不已。要是臣妾自己的孩子還在呢?」
「你自己的孩子在,你就不害人了?就不會為你的孩子謀劃了?」皇后出言道。
後頭,順妃,容婕妤,妍修容都在,這幾個住得近。
「皇后娘娘說的也是。」康德妃再度嘆氣:「臣妾也無話可說。」
「如此說來,所有罪證你都認了?」皇后問。
「臣妾認了。」康德妃痛快道。
漸漸,眾人都到了。
「皇上,臣妾做的事,臣妾全認。只是皇上,旁人做的事呢?臣妾的孩子究竟是怎麼死的?皇上您知道的吧?」康德妃看著皇帝。
「他那麼小,說話都不清楚。長得乖巧可愛,您也抱過,您也喜歡的。他是怎麼死的?」康德妃笑了笑:「如今,皇上皇子眾多,您怕是也不太記得那孩子了。他長得與您很相似。」
「朕自然記得。」齊懌修淡淡的。
「記得有什麼用?皇上是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是後宮所有女人的皇上。臣妾只是一個沒有家世,微不足道的嬪妃。當年孩子沒的時候,臣妾不過是個美人。一個沒有用處的美人。」
「那時候,所有有用的人都不能埋沒。淑妃因為馮家,高高在上,意妃要牽制淑妃,也高高在上。謹妃生了大公主,所以那時候她做修儀。宋氏也家世好,所以她做修容。哪怕新進宮的那幾個,李氏因為李家,皇上照顧有加。沈氏出身沈家,縱然做寶林的時候,皇上什麼時候慢待了她?」
「可是臣妾呢?臣妾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就因為他是長子,他擋了二皇子的路,擋了馮家的路。他就該死嗎?」
「康德妃,你胡言亂語什麼,你的兒子是病故,與我的二皇子什麼相干?更與我馮家沒關係!」謙淑妃心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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