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才姍姍來遲:「皇上怎麼來了?」
皇帝哼了一聲過來坐下,擺手叫人都起來:「皇后竟是不知?錢妃叫朕來,說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朕也想看看,是受了什麼委屈。這裡是皇后宮中,能有什麼委屈給你?」
最後這句,是對著錢妃的。
錢妃心跳加速了一下,忙起身跪下:「皇上,臣妾不過與景昭儀閒聊,景昭儀卻……卻處處出言不遜,臣妾氣不過,與她爭執了幾句,她們竟都……都說臣妾的不是,臣妾冤枉啊。」
「胡言亂語,沒有一個字解釋你為什麼請朕來。景昭儀你是怎麼回事?成日裡與錢妃鬧什麼,你說,怎麼回事?」齊懌修看沈初柳,口氣也不好。
「皇上來了就責怪臣妾,臣妾是自然不敢說什麼的。臣妾不過實話實說。因著早上姐妹們說起瑩婕妤來,說是好事一件,又說昨日裡,麗昭媛生了十一皇子,自然是個喜事。錢妃娘娘便來指責臣妾,說臣妾既然不能再生,就不該霸佔皇上。」
「臣妾倒是成了不能生的,臣妾的六皇子不比她在前?臣妾忍不得,自然回了嘴。」
「如今是孝期,皇上怎麼好總是臨幸後宮?這話有什麼不對的?這時候爭風吃醋是有什麼意思?」
沈初柳哼了一下低頭,又是帶著氣,又是帶著火。
「你胡說八道,這麼多人呢,你就敢這麼胡說,你這是欺君!」錢妃氣炸了。
「我欺君?你倒是給我扣得帽子不小,我說了什麼了?」沈初柳怒瞪著錢妃。
錢妃被她氣得不輕,哪裡管別的:「皇上,她說臣妾不孝,不孝慈瑞太后,不孝臣妾的父親……說當年您不該接了臣妾進宮!」
「怎麼口口聲聲指責人家欺君,你自己倒是胡說起來了?」謹妃小聲道。
不過小聲也叫皇帝聽見了。
皇后蹙眉:「罷了,你們也說不清楚,你說吧。」
她指著角落站著的丫頭。
之前皇后沒出來的時候,這屋子裡自然也有人伺候的。
那丫頭上前請安跪下,便從錢妃與景昭儀爭執開始,一字一句說起來。
能在這裡伺候的,自然需要這個本事,不然也沒資格。
很快,皇帝皇后就聽清楚了前後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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